抚了抚她的头,他真的没有怪莎拉夫人。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希门内斯如果让一个毫无权势的女子屈服,那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没有用什么明面上的手段,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自己,二是需要对方心甘情愿的传递消息,帮助希门内斯家掌握兰德的举动。
更何况,他并没有什么不敢让祖父知道的。
不去进行武装斗争,那是他的底限,但是他还是有很多事可以做的,而那些事或许会挑战一下家里的神经,却不会造成决裂,也就不会让眼前的莎拉夫人成为夹在中间的牺牲品。
他轻抚了一下莎拉夫人有些惶恐的脸,柔声道:“不用担心,以后你可以将我的一些行踪报告他们。我已经决定以后独立生活,我会去从事一个新职业律师。”
“律师?”莎拉夫人讶然道。
“是的,法律是统治阶级统治别人的工具,律师就是合理的利用这些工具的人,一般来说是为统治阶级服务,但是我也可以从中做点对普罗大众有利的事。”兰德道,“所以我的行踪,我以后要做的事,没什么不可以见人的,你当然可以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觉得一直需要通过你来掌握我的想法和行动,你就这样定期的告诉他们好了,反正希门内斯家的钱多得很,正好让你帖补家用。”
莎拉夫人想笑,却笑不出来,兰德笑道:“律师虽然收入不错,但是可比不上我从前,你能多一份收入也是好的。”
莎拉夫人终于确信他不是在开玩笑,也没有因为自己曾经的冒失和被迫答应希门内斯家的要求而生气,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
“没有关系,我可以做点别的事,也能赚到一些钱的,最近我闲得无聊,就收罗了曾经居住过地方附近的那些工人的衣服,来帮他们缝补。”莎拉夫人有点哽咽的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陪伴你的。”
兰德拍了拍她的背,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衣服。
“你要出去?”莎拉夫人抹了抹眼眶边的泪花,在兰德不在这段岁月所积累的惶恐、内疚、担心与不安随着这两颗泪花烟消云散了。
“当然了,我都说了,我准备做个律师。六个月后如果我能通过那些法律条文的考试,就有接受法律委托的资格了,现在我得先去登记。”兰德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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