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还是老七能干。怎么样收获颇丰吧。收了几个汉奴啊。”莽古尔泰打着哈哈。
“还成,还成。”阿巴泰嘴都合不拢。“不知,父王让五哥来金州有何公干。”
“汗王听李永芳的哨探讲,旅顺尼堪逃奴极多,防守松懈,命我领正蓝旗取下,以免明国得知金州失陷,大举增援。就不好啃了。”莽古尔泰撇撇嘴,颇有点不以为然。“我一路急行,没带太多粮食,老七,这就得靠你了。”
阿巴泰心中一痛,口中却说“无妨,尼堪剩余不少粮草,七弟我一定先供大军所需。”
莽古尔泰笑眯眯的看着阿巴泰心痛的模样,心中大乐。
“另外,叫你手下包衣随军听用。”
“遵令。”阿巴泰大恨,这一千包衣能回来几个,不让镶黄旗同去,摆明了打了草谷也没他的份。
莽古尔泰好好欣赏了阿巴泰的心痛模样,吊足了胃口,“嗯,再叫上两个牛录同我前去。”啃骨头是甭想了,不过可以喝口汤。
“五哥几时攻取旅顺,我叫奴才们备粮草。”
“尼堪夜不收能否打探到金州。”莽古尔泰催马当先慢行。
“我已撒出去两个牛录,金州地狭,尼堪插翅难飞。”阿巴泰紧随其后。
“好,我一路急行,奴才们甚是疲乏。待休息一日,快马先下旅顺,杀他个措手不及,能趁乱夺城更好,不能,则分裂南北城,包衣一到就攻打。懦弱尼堪想也挡不了我大军几时。”莽古尔泰拍了拍阿巴泰,“老七,我可是饿得紧了,下面你安排。”
“五哥,金州早已备宴,快随我来。”阿巴泰急忙想让。
大队加快前行,一路鸟兽惊绝。
旅顺南城官署中,赵指挥同耿游击正相谈甚欢,气氛融洽,一盏茶后,官场寒暄告一段若,
“赵大人,不知粮草,兵甲何时能上岸入库,”耿忠裕拱手请教。
“耿游击,辎重都在船上,不过,我看难民充实码头,运送颇为不变,待两日后,难民大部运出后,再入库,耿大人以为然否。”赵海明放下茶盏道。
“甚好,前几日,下船粮食,难民疯抢,军户连砍十余人才弹压下来。”耿忠裕抹了抹汗,“让下官我至今心惊肉跳。”
“耿大人在这临战之地,为国戍边,真是多多辛苦了。”赵烈深施一礼。
“赵公子言重,言重了,为国戍边乃我等本分,当不得。”耿忠裕嘴上言道,脸上的笑容却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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