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火势太大,山上山下燃成一片,烟火熏人,奴才们实在无法呀。。。”索霍声泪俱下。
他心知三贝勒脾气暴烈,能否活命,全在于此时自己的表演啊,不过自家所言句句是实,谁让自家是后队中官职最大的,只好前来禀报,真是倒霉催的啊。
“好奴才,欺你家主子不识,何等火攻让前队全墨,”莽古尔泰一甩辫子,气的浑身哆嗦脸皮涨红。
“主子,尼堪用的是大量的猛火油,粘上不易扑灭,小路两旁的林木皆被尼堪点燃,旗丁损失惨重啊,奴才左手后两指也被火油粘上,奴才不得以拿刀自断啊。”另一个熏得象黑人一般的拨什库痛哭回道,并把左手抬高以示人。
莽古尔泰仔细一看,果然此人左手后二指齐根断去,现在还流着血,莽古尔泰吸一口气,抬眼看着布泰,布泰急忙回道:“主子,回来的旗丁,马匹大都有烧伤。”
莽古尔泰大怒,怒吼一声,“张盘,好尼堪,攻下旅顺,看我生啖汝肉。”
虽知张盘此前连败金军,不过,去年两次来攻的金军是以投靠的汉军为主,扶以少部分女真甲兵,战力不强,何况我三贝勒没来,今次,我就是来取你首级的,没想到,刚到这,张盘就扇了自己的脸,还扇出了血,这让三贝勒情何以堪啊。
一阵脚步声传来,另一贴身戈什哈图鲁进来跪下,“主子,西路牛录章京海赖派人回禀,南城西南被明军水师大炮封了,他带人冲了两次,到处是散弹,损失了六七十骑,派人示下。。”
咣当,莽古尔泰手中的水壶终于飞出,制怒,制怒个屁,莽古尔泰头部充血,自从随父反明以来,从未有此败绩,如此窝窝囊囊,莽古尔泰当下只想杀人,不过,一想到,损失的是自家正蓝旗子弟,一想到自己还有后手,莽古尔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命,两队回军,明日再战。”莽古尔泰咬着后槽牙喊道。
立时,嗻声一片。
张盘大喜,大喜之下张盘的身子开始发飘,自从得知东西两路大破建奴,张盘就飘了。
张盘在城头安排兵丁,青壮编队,以及条石、箭弩、火药、编练丁勇等等杂事时,先是东城外火光大盛,烟雾缭绕,人喊马嘶,张盘忙赶到东城墙,好在城实在不大。
到东城后,兵丁报,水师埋伏火攻建奴,烧死烧伤无算,张盘大快,连风向偶转吹来的烤肉香气都令其迷醉,还心情大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