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刘大人,黄家如今主事人不在,盐业生意混乱不堪,关系扬州盐业昌盛,小人们有意为大人分忧,接洽黄家盐业,理顺扬州盐业贩卖,不知大人的意思。。。。。”孟广山笑容可掬的问道,手里奉上信札一封。
“这个嘛,事关朝廷盐业,还须从长计议,”刘文正命家仆手下,口里却是拖延。他心里大骂,方才还同情黄家,如今就要拿下黄家份额,真是口蜜心剑贪婪之辈。
“正是,黄家方才遭遇不幸,扬州人心不定,大人正须权衡一番。”罗东辉一旁敲着边鼓。
两人告辞走后,刘文正从信封中取出五万两白银的钱庄银票和城东一个三进宅院的房契,刘文正看的是两眼放光,短短一月内进项十余万两银子。
刘文正考量半晌,咬牙认了,他晓得这个位子是个肥差,不晓得多少人盯着,他是没有可能常坐下去,在位不多收拢些许好处,过后可是没有这等好事了,至于黄家,不是他刘某人不义,谁让黄家的主事人一个都不在了。再者说来,他刘文正的利益并没受损,不过是换了个合作人选罢了。
杜立一连几日好好游历了一番扬州风物,扬州的繁华富庶让杜立晓得了大人在此与孟家合作的用意,破虏军的发展离不开海量的银钱,掳掠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借用孟家在扬州立足才是破虏军发展的根基。
在杜立看来运河上北上南下川流不息的漕运船只就是流淌的银河,破虏军哪怕只是小小的收拢一笔,就足够了。
晚上在姜载买下的三进宅院后进,昏暗的烛光下杜立正中端坐,而姜载在一旁陪坐。
“大人,这些备队人员还都在各处宅院等候。”不到三十颇为精壮的姜载低声道。
“嗯,今日孟家和罗家已经同御史谈的差不多了,再等几日,事情办妥后,我再返回石岛。”杜立转向姜载笑道,“老姜啊,此番事情办的干净利落,我会向大人请功的。”
“这都是大人整训有方,我等当初不过就是会些打打杀杀的。”姜载笑着拱了拱手。
“嗯,不是我,”杜立急忙抬手制止,“是大人,我等都是大人简拔出来的,在石岛也都是大人指点下操练的。,这个一定要记住。”
“是,属下晓得了。”姜载急忙施礼道。
杜立又看了看姜载,直到姜载又躬了躬身,这才收回目光,他如今的隐秘行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