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舱,尼玛,都下了逐客令了,只有离开了。今日之耻来日厚报。
盐田庆喜灰头土脸的回返己船,对方的三艘巨船回返。那艘怪船则坠在船队之后,盯着四艘松前藩的船只回返。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那艘船才不再跟随,船队高兴而来,败兴而归。
方茂港周围的景物在不断变化,绿色的荒野被灰黄的土色覆盖,几条宽宽窄窄的道路将炮台、码头、军营、难民营连接起来。道路越发的深入内陆,道路两旁百步的树木都被清除。
方顺一家和老于头一家正香甜的喝着鲜美的鱼汤,吃着高粱米饭。
“爹,这鱼汤真是鲜啊,鱼肉真嫩。”方远山大口的嚼着米饭呜咽说道。
“慢点吃,别噎着。”方顺不满的呵斥了一下大儿子,大儿子今年都已经十八了,还是毛躁,不过,方顺对于他也是极为内疚。
自家穷困,方远山已经十八了,也没说上媳妇,只能希望在此地分地置业,家境好转了。
“爹,老于头说了,晚上还有肉吃。”十六岁的二儿子方高山打着饱嗝说道。
这也是个吃货,方顺看看二儿子无奈的叹道,唯一让他满意的是两个儿子身体还算强健,在这个年月,有个好的身体比什么都强,所以方顺很快释然了。
当然,两个儿子婚事还是让他极为头疼。
“好好吃,吃饱了,下午还要将原木、枝杈运到码头,”方顺放下吃完的饭碗,看看已经被伐光树木的缓坡,“明日,我等就得转场了。比这里到港口远些,肯定比这里累。”
离码头近的几个缓坡上的树木都已经被砍伐一空,露出地表的草木,和远处茂密的林木对比强烈。
“爹,这几天缓过来了,没有最初几天累了。刚开始那几天那才是。。。”
一提起刚开始伐木的几天,方高山呲牙咧嘴起来。
他没干过伐木的活计,砍倒,去枝杈,将原木滚下山,装到马车上,到地后卸下,返回重新来过,一天下来身上没有不痛的地方,方高山甚至半夜疼醒过几次。
方远山比他也强不了多少,其实方顺比他们更甚,只不过,方顺是咬牙强撑,如果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