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看了看远处被看押在一起的四百余名惊恐的蒙古人,满意的点点头,没有漏网之鱼,发起进攻的一千五百名蒙人几乎全部被留下了。
赵烈坐在高大安达卢西亚战马上眺望了整个战场,只见一里多地的原野上倒伏着无数黑灰色的蒙古人的尸体,同他们相伴的是很多死伤的蒙古马,许多受伤战马的哀鸣回响在方才喧闹,如今逐渐静寂下来的天地间。
“命令下去,让受伤的战马上路。”赵烈吩咐道,这种声音让人心烦,两个护卫策马前去传讯。
“赵达,命令斥候队出发,向北向西向探查建奴踪迹。”方才激战时,赵烈没有让斥候队加入骑队追敌,而是让他们保持马力,准备探查。
这时也是破虏军虚弱的时候,刚刚经历战阵,人困马乏,最主要的是兵丁们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绝对不能让敌人杀个措手不及。
赵达领命而去。
“你去吩咐刘海涛,开始点检战损和收获。”赵烈吩咐余大宝。余大宝策马而去。
一个千总的兵丁们开始清理官道上的尸体,为后面辎重队和炮队的前行打开道路。
还有一个千总的兵丁们开始打扫战场,收拢武器、银两和没有受伤的马匹,火兵们则汇集到一起收割马肉,这都是好东西,吃腻了炒面的军兵们看到被切割下来冒着热气的马肉眼睛都绿了。
一个时辰后,刘海涛赶来向赵烈禀报。
“大人,此战我军重伤十一人。轻伤三十七人。没有人阵亡。”刘海涛知晓赵烈最关心的就是麾下兵丁的伤亡。所以当先禀报。果然,大人露出笑容。
“哦,很好嘛,一场大战没有阵亡的,”赵烈笑道,心情极佳,“嗯,夏子文你不会记错吧。”赵烈还是感到将信将疑。
“大人。绝不会有错,北虏骑兵的骑弓对我军铁甲伤害有限,大多造成轻伤,我军伤重者大多是追击北虏时坠马或是同北虏交战受伤的。如今都已经在医士看护下上了辎重马车。”刘海涛急忙解释道。
“收获如何。”赵烈问道。
“大人,敌军共战死一千余人,被俘获四百七十余人,俘获战马六百三十四匹,弯刀千余,骑弓九百三十余,羽箭一万余。嗯,大人。”刘海涛踌躇的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