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大人。。。”陈怀明看向赵烈,虽说这里是县衙,赵烈官阶却高。又是当事一方,陈怀明不能不询问一下。
“见见也好。看看是怎般的衣冠禽兽。”赵烈一抬眼皮。
陈怀明脸上抽搐一下,尼玛这句话太打脸了,虽说打的不是他的脸,但是何举人怎么说也是读书人,这句衣冠禽兽摆明骂的就是读书人好不好。
何起睿惊疑不定的进入官署,外面的军兵深深的震摄了他。这同以往他见过的卫所乞丐兵皆然不同,各个杀气腾腾,就是卫所的家丁也是远远不如。这让他心下一沉,看来卫所的军将还真过来撑腰了,可是有些麻烦。
但是他有想了想。不过是粗鄙武夫,他是举人身份,又有何惧,这才安稳心神,进入官署,不过心下还是忐忑。
“何某见过陈大人。”何起睿拱手道。
“何举人,这位是靖海卫指挥使赵烈赵大人。”陈怀明介绍赵烈。
“何起睿见过赵大人。”何起睿向赵烈施礼。
赵烈手拿茶碗没有言语,好好端详了一下何起睿,不禁暗道,倒是长了一个好皮囊。
陈怀明、何起睿面面相觑,什么情况。
“就是你打断了我属下军兵的双腿,致其昏迷的。”赵烈沉脸道。
“在下不晓得什么军兵,只晓得本家佃户行凶护院自卫而已。”何起睿即刻接上。
他自咐绝不能怯场,只要咬定了是自家佃户,那么就能在文登县审理,如果是让这个军将定卢全福是军户,那就是卫所的职权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你家佃户?胡言乱语,卢全福乃是靖海卫军兵,这可是登记造册的,谁敢胡乱攀扯什么佃户,你强迫军兵为佃户而不报官行事,是何居心。”赵烈掰扯的也是军户民户的问题。
“赵烈赵大人红口白牙一说,就是你麾下军兵,可有明证,在下可是有其亲手画押的字据。”何起睿看到赵烈不肯善罢甘休,自己也是不怯阵,反正你一个军将能奈我何。
“本将来的匆忙。没有带来军兵账册。”赵烈确实没带,他来时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是太清楚,怎么可能带账册。
“恐怕是虚言以对吧。”何起睿冷笑道。
“赵达。”赵烈没理他。
“属下在。”赵达走上前来。
赵烈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赵达告辞而去。
“陈大人,本将已遣人回去拿来兵册,在此之前还望大人不要审案。”赵烈道。
“赵大人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