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于父亲,父亲见到自家儿子回来,又拿回来二十两银子,当然高兴,不过一想到大哥家的丧子之痛就没什么心情了。
就这样,齐布琛在家中等了十来天,终于跟着伯父前往那尔布的府邸,此后成为那尔布的随扈,也成了一名甲兵。
临别时,伯父说的话历历在目,“勤勉,勇猛,忠心。”
想了想伯父的话,齐布琛不顾冷风,挺直了身板。
“昨晚两个宿卫的军兵如何。”那尔布问道。
“秉老爷,哈图丑时中就困得睡了起来,站着迷迷糊糊的,齐布琛值守了整个晚上,十分的警醒。”老管家巴克坦答道。
“嗯,齐布琛总算没有辜负老爷我的期许,哈图嘛,老爷我没想到他如此的不堪重用。”那尔布冷脸道。
王家集额鲁府上,时隔多半年,父子三人终于重聚,不过和卓已经出嫁了,额鲁家少了一口人。额鲁、讷敏、伊泰阿、殊兰、巴彦阿、阿林共聚一堂吃了一个团圆饭。
饭后,女人们将大堂让给男人们,他们则是退入内堂。
“阿玛,大哥,今年家中收成怎么样。”巴彦阿喝着奶茶问道。
“家里两千来亩地,收了一千四百余石米粮,除去上缴的田赋,还有一千一百石,除去家里口粮和汉奴的口粮还有近千石,也就是不到一千两银子,同我等从明国带回的银子差不多。”额鲁也边喝茶边说。
“我在广宁就担心家里的收成,广宁那一带土地贫瘠,收成不好,许多的牛录都在叫苦。”巴彦阿出去将近一年,晓事不少,也关心起家里的收成了。
“这是我们家取得这片田亩后最好的一次收成了。当然,明年即使是风调雨顺也收入不了这般多了。”额鲁长叹一声。
“这是为何。”巴彦阿惊诧。
“在南边北边都开始汉民屯田了,他们交上收成的五成就可,如今这些包衣们都是愤愤不平,从明年开始好歹也得让他们有些收入,否则人心不稳啊。”伊泰阿解说道。
“凭什么,这是我们家打下的田亩,这些包衣就是干活的命。”巴彦阿恶狠狠道。
“就凭干好干坏对于他们来说都一样,他们就不能好好干,汉民屯田的所在亩产都能达到近一石了,我们家的才不足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