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正容道,这个备军他是有大用的。毕竟随着破虏军势力范围的扩大,兵力实在有些捉襟见肘了。
众人起身轰然领命。
赵烈起身离去,还有其他地方要跑,过节也是个麻烦事,作为一家之主真是不得闲啊。
他如今可是体会到后世时团拜的感觉了。
方走了两步,他抬眼看向一个高大的军将。
“我们在哪里见过。”赵烈疑惑道,他看此人很是眼熟,但是又想不来了。
“秉大人,小的刘福贵,乃是大人天启五年在旅顺码头从建奴手中亲手救下的。”刘福贵激动的施礼道。
“哦,想起来了,”赵烈恍然一悟,“你当时同建奴血战负伤对吧。”
“正是,如不是大人将那个建奴骑兵击毙,属下早已丧命当场,属下叩谢大人救命之恩。”刘福贵就待跪拜。
“站直了,我等破虏军不施跪礼。”赵烈伸手阻拦。
“刘福贵历经济州、铁山作战,屡立战功,此番整训备军特地抽调的精兵强将,如今在备军任千总。”黄汉道。
“哈哈,看来当年本将救出的是员猛将啊。”赵烈高兴点头。
“全赖兄弟们奋勇,属下也是沾了他们的光了。”刘福贵满脸通红道。
“都是辽东大好男儿,打到辽东去,本将到时为你们庆功,怎么样,有没有信心。”赵烈笑道。
“大人指向哪里,属下等打到哪里,绝不含糊。”刘福贵高声回道。
“好,有胆魄,不亏是辽东男儿。”赵烈满意的抚掌。
赵烈满意的离开军营,往船厂等地探访,真是一刻不得闲啊。
一样不得闲的不只是赵烈,官场上越到年节,越是应酬多多,杨景堂在登莱都司也是二号人物,当然各个卫所上门求告粮饷兵甲的不要太少。
今日杨景堂中午和晚上各赶了一个饭局,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的不少,当然酒席上闻香窃玉的事也没少做。
傍晚时分,醺醺然的都指挥同知大人回返家宅。
杨景堂方一下马车,就看到前来迎候的大管家刘承候在那里。
杨景堂边往室内走,边问道,“大公子回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