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烈凌厉的眼神看向孔有德,孔有德心中一抖,“听闻都元帅打算投靠大金了。”
赵烈突然来了个瞬移,孔有德惊诧道,“你怎么晓得。”他的回答完全是下意识的。
这件事有多骇人。孔有德、陈有时、李九成、毛承禄、王子登等人一清二楚,他们麾下许多人同建奴有血海深仇。他们商议一旦没有战胜官军只能投靠大金这个事时,都是暗自商议,不敢让军兵晓得,就是属下护卫都不敢告之。
他们就是怕军心动摇,这个事他们倒是没想太多汉奸卖国贼这般,在这个时代没有这一号。
他们所为虽说背弃了祖宗。但是为了活命也没法子,就连祖大寿也降了,虽说后来偷跑回去,但是毕竟是曾降了大金。
更不要说李永芳、范文程、石庭柱之流了。
“难道是王子登说的。”孔有德脱口而出,在他想来毛承禄在此。李家父子在登州,还有谁,只有王子登了。
“要想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赵烈摇了摇头,心道,我在此才晓得王子登,但是你们后来的降金我是一清二楚,根本不用问。
“我等也是逼不得已,朝廷逼着我等上辽东同建奴拼命,各地刁民谩骂我等辽人,”孔有德脸上横肉抽动,“既然逼的我等没有活路,不如放手一搏。”
“好个逼不得已,”赵烈不屑道,“你等逼不得已,就能让百万百姓流离失所,能让数十万百姓身首异处,让数万妇孺毙命在此。”
赵烈用手一指孔有德,“你等就是反了,带着家小众军出海到东江到朝鲜自立门户,也算逼不得已,山东百万百姓与你何干,让你等驱赶虐杀,他们有多少不得已。”
“哼哼,不过是些蝼蚁。”孔有德满不在乎,人他从辽东到山东杀的多了,他是当真不在意,都是些两脚羊罢了。
“嘿,”赵烈自嘲一笑,同一个畜生争辩什么,当真好笑,“将这个蝼蚁拉出去凌迟了。”
“赵烈,我孔有德向来很少求人,今日就求赵大人给个痛快的可否。”孔有德不只一次的凌迟过旁人,这当真是酷刑,还不如车裂,一下完事死求的了。
“都元帅见谅,赵烈也是逼不得已啊。”赵烈笑眯眯道。
孔有德开口大骂接着又哀求不已,只求速死。
两边上来的护卫用破布将其嘴紧紧塞上,手脚捆住,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