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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是赵烈属下。”程凉大急道,“如今陈大人已经要将本将停职待勘,你们赵大人还得如何。”
“哼哼,还得如何,当日你在登莱都司官署当面顶撞赵大人时不是很嚣张吗。让赵大人当着几位卫指挥使大人的面下不来台,当日的你的威风呢。”此人轻轻拍拍他的脸骂道。
“当日我晕了头,确是做了蠢事,望赵大人大人大量放过小的一回。”程凉浑身被冷汗浸透,他跪下向此人告饶。
“嗯,如果只是这些赵大人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赵大人活人无数,向来不愿与人为敌。但是你竟然跑到陈巡抚和张镇守那里告刁状,让两位大人同我家赵大人冲突起来。这就是你取死之道了。”来人咬牙道。
“杀人不过头点点地,所有罪责由程凉一人承担。放过程某的家小如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程凉只能哀求放过他的妻子了。
“呵呵,你以为我费尽心力找到那几个酒鬼、老病鬼自杀,鼓动军兵闹事,还让你的幕僚出首。再就是收买你的护卫头目进入府中就是为了你的性命,哈哈,”来人鄙夷道,
“告诉你,要你的命根本无须如此大费周章。除掉你容易,如何警示登莱那些首鼠两端的军将才是这般费劲气力的因由。”
“这与我家小何干。”程凉不管不顾的大喊着。
“嗯,斩尽杀绝才能吓破某些人的狗胆,做事之前好好想想你的下场,看看他们比你如何,你尚且如此,他们必会更加凄惨。”此人阴森道。
“如此夫复何言,你们动手吧。”程凉状若癫狂。
“这怎么能行,你程凉大人还要写下遗书,告之登莱父老,你是因为自己所为多人,多名军兵丧命,近百军兵重伤,自觉无颜苟活而自裁的。”来人笑道。
“哈哈哈,原来这些人还有这些好处,莱州卫军兵作乱,让我惊慌,还可以逼迫我自杀,”程凉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你特么以为你是谁,竟然能逼着我写下遗书自裁。”
“你家里有一妻一妾三个子女,但是只有一个儿子,是妾侍所生,你常常感叹丁口单薄啊,”来人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癫狂,反倒是四平八稳的说道。
程凉突然浑身颤抖的说什么也停不下来,他强烈的预感到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