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有斩杀足轻的权利,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幕府旗本武士,但是特么的也得有个因由吧,不能上来就砍杀不是,这个番头哪里招惹这个武士了。
他们都是呆滞的看着那个当先的武士,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这个武士斩杀足轻在倭国是很平常的事,足轻就是这个命。武士阶层的规矩十分森严,不容置疑。
但是他们的迟疑送掉了他们的性命。
后面快马冲入的大群骑备手里的长枪一一将他们刺杀。立时城门哀嚎一片。
在城内的番头听到城门处的纷乱,不明所以的带着几个足轻冲了出来,看到德川家的武士大人大开杀戒,他第一反应就是立即返身向城内逃去,和癫狂的开了杀戒的武士大人讲道理那是找死,这个他有经验。
问题是他忘了后面的是战马。不是他那条小短腿能够逃离的。
后面马蹄在门洞里轰响,就像是魔鬼的催命符一般,在听到武士的战马就在身后时,番头再也忍不住,他抽出太刀回身迎战。可惜晚了,一杆长枪疾刺过来,将其刺穿,其他几个足轻也是倒毙当场。
一行人进入城内,附近的倭人百姓则是仓皇的四处奔逃,他们作为最下层的人,看到武士火拼,向来是能躲就躲,否则就是被牵连杀死的命运。
当先一骑将面甲拿下,楠勇的面容露出来,他做一个手势,一个护卫即刻调转马头向外飞驰,冲出吊桥后,向西疾驰,边跑边挥动一个红色的旗帜。
楠勇擦了把汗,这不是热的,也不是累的,而是紧张的,此番能不能乔装拿下镰仓的城门是能否顺利的掌握登陆地点的关键。
此时城内一阵喧嚣,纷乱的脚步传来,城门通向东面的主街上人影纷纷,刀枪的寒光闪烁着。
小田原藩的足轻大将平田秋带着不到二百足轻向西门进发着,他是听到逃亡的百姓告警才知道的。
他倒是没想着什么火拼,同旗本武士厮杀就是胜了,最后将军轻轻一挥手,他也是灰飞烟灭,但是他作为谱代大名小田原藩的足轻大将,总得问问为何刀枪相见吧,否则谁还愿意给他卖命,队伍还怎么带。
离着还有百多步,他已经看出是幕府的旗本武士没错,盔甲、家纹都是别无二致,问题是有一点太让人迷惑了,这些人都很是眼生,不只是没见过,而且举止带着怪异,说不出来的味道。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