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的炮窗已经打开,露出了里面黑黝黝的炮口。
“原来它们不是逃跑,是为了阻挡我们。”希德路支气急败坏道,他看向奥西姆,“命令水手一定要冲过去,冲过去。”
边说希德路支边向后面张望着明人追兵的情况。
四艘尼德兰战舰不管不够的向前冲去。他们不能停留不能恋战,如果说他们方才还有击溃俘获这几艘明人战舰的念头的话。如今则是一本门心思的逃跑。
好在前方的明军五艘战船没有完全挡住去路,而是漏出了中间的大路,这让尼德兰人少费了不少周折。
但是明军的水师当然不会如此不智,他们不可能放任敌人逃跑不是。
此番明人战舰放弃了贴近肉搏的方式,而是在一里多地外就发炮轰击。
无他,这两个大家伙体量太大。虽说巡海船上的提亚哥炮在三百步的距离上还是可以重创敌舰,但是在那个距离上恐怕对手的重炮也是一打一个准,破虏军的巡海船也讨不了好。
因此他们选择了别的方式进行攻击。
轰轰轰的火炮相续轰鸣,五艘船侧舷的二十五门长管加农炮开始轰鸣,今日的风不小。转瞬烟雾就被大风吹走。
希德路支听到了奇怪的响声,为什么说是奇怪,那是因为丝丝的响声不断,这同重炮弹丸的响声完全不同。
“散弹,防散弹。”奥西姆一边大吼着一边拿起立在一旁的盾牌护着两人。
转瞬但听噗噗当当声不断,大批的小弹丸击打在帆面和甲板或是人体上,有水手从高高的桅杆上狂吼着掉落下来。
哭号声不断传来,刺激着甲板上众人的神经。
砰的一声,奥西姆手上一顿,一股大力传来,盾牌被击打的歪在一旁,奥西姆被打的一个踉跄。
轰轰轰,几十息后,又是齐射响起,又是一阵弹雨来临,兰斯号琼克号是被打击的重点,其他两艘船几乎没有损伤。
希德路支脸色铁青的看着到处破碎的风帆,兰斯号有四个主桅,八片主帆,除了最边角的一个主帆完好外,其他的所有的风帆全部破碎。
虽说破碎,但大部分还连在一起,但是风从到处的破洞开始露出,他们已经感到船速大降。
这样的情形下根本不能冲出去,如果有时间修补船帆还能恢复船速,但是追敌就在数里外的身后,怎么可能给他们时间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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