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藤忠次将这会儿功夫有七八百军兵伤亡的消息报来时,德川赖宣面如死灰。
虽说这里面大部分只是受伤,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人阵亡,但是负伤的人基本上丧失了再战的能力。
此时固守绝不可行,但是突围呢,外面的大股骑兵窥伺,步军能跑到哪里去,两条腿绝不可能跑过战马去,真是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又经过了半时辰的休息,加新千总队再一次围拢过来,又开始了箭雨的攻势。
这一次的攻势挨过之后,还站立的两藩残兵只有两千人出头,其他要么阵亡,要么受创,藩兵们都是已经绝望之极,根本没有胜利的希望。
接着加新千总队下去修整的时机,长州藩的武士番头们大声喊着,让纪伊藩的藩兵们投降,降者不杀。
此时纪伊藩的藩兵们开始沉默下来,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么只是挨打不能还手,什么时候是个头。
很多藩兵心思活泛起来,但是藩主大人没有发话,谁敢投降,回去后也是会被藩主大人追究的。
就在此时,山内信正飞马靠近到百步,开始劝降,
“大纳言大人,你的纪伊藩藩兵都是你的根基,难道你眼看着这些藩兵折损在这里吗,还有如果大人阵亡在此,你的子嗣都是极为的年幼,是不是会有夺嫡的惨剧发生,为大人计,为纪伊藩计,大人暂且归降,本将在此发誓不会伤害大人。”
山内信正誓言旦旦的保证德川赖宣的安危,同时也影射德川赖宣的后方不稳,这倒是真的。
德川赖宣的孩子最大不过十几岁,还真不是能掌控纪伊藩的时候。
再有,这些伤亡的藩兵确实都是纪伊藩的根基,难道就这样在弓弩下一一伤亡不成,那么何年何月,纪伊藩才能恢复元气,这是大大的问号。
“大纳言阁下,我等还是降了吧,不是我等不奋勇杀敌,而是根本近身不得,我纪伊藩只是白白折损实力,阁下。”
安藤忠次跪伏地上请求道。
“难道本督只有屈辱投降一途了吗,”德川赖宣赤红着眼睛大吼道。
安藤忠次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