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衮州府罗胖子没找人疏通吗。”赵烈奇道。
“哈哈,罗胖怎么能忘记疏通衮州府,大明向来是文尊武卑,刘能怎么敢不给衮州府知府刘庆长的面子,但是刘庆长那里也是推脱出来,只是说这是刘能所为,他也不好因为这个事情得罪刘能,罗胖白白花了万两银子疏通,刘庆长的管家收了这个银钱就是不办事啊,罗胖子范项问这也是没法子了才找上门来。”
赵猛摇摇头,罗胖子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到知府那里走动,问题是刘庆长那里除了吞了罗胖的银子就是不接这个茬。
“刘能敢如此做,恐怕就是他刘庆长指使的,最起码也是默许的,在天子谕令收拾我登莱赵家的时候,他怎么敢放罗胖一马,岂不是自断前程。”
赵烈笑着摇摇头,不看清大势,罗胖就是再扔进去十万两银子也是羊入虎口。
“那就不好办了,一个府道的文武都是针对我破虏军,这就太不好办了。”
赵猛为难的叹口气。
“同青州一样办理,派出军马杀将过去,敢为难我登莱赵家就要被打的头破血流的觉悟。”
赵烈冷冷道。
“这个不好吧,衮州府不同青州府,那里可是有个鲁王就藩的。”
赵猛急忙提醒赵烈,这个事不能莽撞。
“正因为有个鲁王,刘能等人才会如此猖狂,想来同大哥一样认为破虏军就会束手束脚,不敢大兵压境。”
赵烈一指西方,
“我却是就是庆幸那里有个鲁王,哼哼,否则事情怎么闹大,天子怎么会震怒,天子不震怒,建奴如何能相信天子同我赵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呢。”
赵烈就是想借着这个鲁王将事情弄得无法收拾,同朝廷和天子再无环转的余地,也让一旁等的心急的建奴放宽心。
赵猛当然知道赵烈的想法,但是他感到局势越发诡异,这个弟弟虽说这些年攻无不胜战无不克,但那是战阵争雄,而此番能不能掌控这个大势,他也不知道,心里还是极为犹疑。
“余大宝,派人将王海洲唤来。”赵烈向一旁侍从的余大宝道。
余大宝闷声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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