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深知此时慌乱只是让对手得利,他双臂稳定的平枪向对手冲去,他要用他二十年浸淫的枪法杀死对手保全自己。
蓬的一声闷响,谭泰的虎枪击打在对手宽大的盾牌上,使劲谭泰全身力气的虎枪让这个对手身子晃了一下,也使得对手巨大的十字剑没有劈中谭泰,但是巨剑下行几乎将谭泰坐骑的脖颈砍断,战马立时颓然倒地。
谭泰浑身铁甲轰然落地,还没有等他缓过神来,一个碗口大的巨大马蹄从天而降,将安达卢西亚战马和骑士以及兵甲的沉重重量统统加在谭泰身上。
谭泰大吼一声,喷出大口鲜血,他的胸骨全部碎裂,谭泰失去了全部气力瘫在地上苟延残喘。
接着一匹匹铁马从他身上踏过,谭泰被践踏的几乎不成人形,在另一个时空所谓的大清国征南大将军、礼部尚书就这样被活活践踏而死。
看着如天神下凡般大砍大杀的敌人,巴彦阿肝胆俱裂,他拍马向那尔布奔去,
“主子爷,你赶紧向后退去,奴才为主子爷抵挡一阵。”巴彦阿心知那尔布才是自家的根基,就是自己有失,只要那尔布能回转大清家里就能安稳。
“巴彦阿,我们要么战胜,要么战死在这里,后面可是和硕豫亲王在督阵。”
那尔布戴上了头盔,拿起手里的长柄马刀,他向着部曲振臂大呼道,
“要么战死,要么抄家灭族,儿郎们随爷杀啊。”
所有的部曲没有退缩的,因为那尔布说的很明白,要么战死在此,要么逃回后被斩杀还得牵连家小,这个账谁都是拎得清。
这数百甲兵迎着飞奔来的铁人冲了上去,这是甲勒额真那尔布仅存的部属了。
巴彦阿此时无心管他的部下,他像是早年的护卫般跟随着那尔布,保护那尔布就是保全他的家族。
但是这数百甲兵与这些铁人交手如同螂臂挡车,因为这些铁人铁马重甲护体,等闲的箭枝、兵器只能让他们受些轻伤,根本不能阻止他们冲阵。
巴彦阿看着接连砍杀几个甲兵向他们冲来的几个亮闪闪的铁人,他平枪以待,同一个敌手两马交错时,巴彦阿没有用枪攻击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