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一拍手,那个请林煜来的女孩便从门口走了进来。
“小蝶,取杯子来,要那种摔起来能清脆出声的。”易茗雪淡淡的说。
小蝶对着易茗雪微微的一福,然后转身离开,片刻以后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托盘的杯子。
凌风终于放弃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等来强援了,他点起一根雪茄说:“说吧,想怎么样。”
“你欠我一个道歉。”林煜说:“我也是有父母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你骂我野种就是骂我的生身父母,所以你必须道歉。”
“我要是不道歉呢。”凌风反问。
“那你凌风,今天就休想走出临江茶楼。”林煜说。
“呵呵,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威胁我的人。”凌风笑了。
“你是大名鼎鼎的破军,所以你不会明白普通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巧,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用我的世界观来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林煜咧嘴一笑。
“我破军,从来不会向任何人道歉。”破军悠闲的吐出一个烟圈,和脑袋上看起来有些可怖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跟七杀真没法比。”林煜摇着头叹息这说道。
“哦,你和七杀也撕过?说说我们之间的不同,也谈谈你的看法。”凌风来了兴趣。
他和七杀,亦敌亦友,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在这处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同样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现在和七杀在争一些利益,但保不准以后两个人又能合作,所以圈子里的人永远都是这样。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
“你和他相同之处就是都披着人皮的外衣,其实撕开伪装,你们就是禽兽。”林煜说。
“你说的虽然难听,但是我很认同你这句话。”凌风笑了:“还有呢。”
“这是你们的相同点,你们还有不同点。”林煜说。
“不同点是什么?”凌风问。
“不同点就是七杀识时务,而你不识时务。”林煜笑了:“我揍过七杀一次,从那以后他见我就会小心一点,绝对不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