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不就是万全之策吗?”段誉终于想到了万全之策,不由得心花怒放,拍手大喜道。
保定帝犹有犹豫,“可是枯荣大师说过六脉神剑乃天龙寺最高绝学,非本寺僧人不得习练。。。。。。”
“可是伯父当初在天龙寺时不是已经剃度了吗?还是枯荣大师亲自出的手呢?又怎么不算是天龙寺的僧人呢?”段誉好不容易想出了万全之策,自然不希望给保定帝否决了,当下辩解道。
保定帝也是当了一辈子皇帝的果决之辈,当下道:“誉儿说的是,是伯父迂腐了。也罢,这次事了回去我就将帝位传与你父亲,这样即使是枯荣大师也说不出我学六脉神剑不对了。誉儿,你这就将六脉神剑之图形关窍处都告知伯父吧。”
段誉当下便用屋中的纸墨将脑海中六脉神剑的经脉图以及剑气行功图都画了出来,并将其中的关窍与自己的体悟都详细的一一讲了出来。本来保定帝已经会少阳剑了,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仍将少阳剑也详细讲了。
旅店隔壁。
啊,这可不怨我啊,段誉兄,是你非要在梦里将这六脉神剑传授与我的,我的本意只是想入你的梦中跟你商量下怎么解救你的,谁曾想你竟做梦教你伯父六脉神剑?!不过既然因缘际会学了你的六脉神剑,我就一定会救你逃脱这鸠摩智的掌控的,也好让你少受点罪!
不过这大和尚还真不好对付啊,你说你一练武的,怎么神魂这么强?我连入你的梦都做不到,更别提暂时迷惑他救人了,这可这么办呢?
段明辉盘坐在床上苦苦冥思着。
“大师乃大雪山有名高僧,又兼是吐蕃一国国师,又为何行如此贪嗔痴之事呢?”段誉被鸠摩智推搡着前行,走得累了,于是出言讥嘲。
“哦,不知段公子又有何高论呢?”一路上鸠摩智被这能言善辩的段誉吵得够呛,但他是“有名高僧”,又不愿在别人面前犯了“嗔戒”,是以虽然心里烦得不行,面上却不表现出来,言语也极尽心平气和之能事,以显“佛法精深”,高僧气度。
“大师觊觎我大理天龙寺绝学六脉神剑,此乃贪;被我说中心事却故意用武力刁难与我,此乃嗔;痴迷武学而忽视佛法修持,此乃痴。大师贪嗔痴三戒俱犯,怕是将来无缘得道超脱,得见我佛如来啊!”段誉摇头晃脑道,脚下却借机停了下来。
“哼,段公子到真是口尖舌利,能言善辩之士!只是为了多歇息片刻,就编排我和尚如此多的罪孽。难道短公子就不怕因此犯了口戒吗?”鸠摩智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表面说是为了你那死去的至交好友而谋我的六脉神剑,但你那朋友已经死了,他若地上仍有心,何不亲自去找我天龙寺历代圆寂的高僧谋求?而非得请你这个阳间的所谓朋友来抢来烧了给他呢?”段誉被他又强拽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边行边口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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