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侦探社有一个委托不知道你要不要接?”这一天,两人刚从胡老处练武回来,在一家小饭馆吃饭时,吕青青突然对段明辉道。
“哦,什么委托?说来听听。先说好了,如果还是有钱人的那点事的话,就不用说了。”已经半个多月没去吕青青的侦探社上过班,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侦探社的一名在职员工呢。今天见一直没跟他提过侦探社事务的吕青青突然跟他这样的说,不由地好奇地问道。
“不是有钱人,而是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太。她孙子一个月前来天蓝市闯荡,开始还每天给她打电话。可一个星期前突然没了信息。电话打不通,她在本市也没有熟人,只好一个人从乡下来市里找她孙子。”吕青青神情有些低落地说道。
“那她怎么不报警?反而找上我们私人侦探社?”段明辉继续问道。
“她报过警了,可警察说并不能确定她孙子是失踪了,很可能是不想赡养她了,所以故意失联了。她跟警察反复说了她孙子很孝顺的,他父母死的早,又是她亲手将孙子拉扯大的,孙子正是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才一个人来城里打工挣钱的,所以肯定是她孙子出了意外才不给她联系的——”吕青青尽量平静地诉说道。
“我想那些警察肯定没有采纳她的意见,而是坚持认定她孙子就是不想赡养她才故意失联的,对不对?”段明辉想起自己刚来这个城市时的遭遇,打断她说道。
吕青青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虽说并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这么不负责,有事就推诿的,但接待老太太的那些警察就是这样说的。”
“她是在市公安局报的警吗?”段明辉故意问道,方雪瑶就是在市公安局上的班。
“不是,是民权区派出所,她孙子失踪前曾在那儿租的房子。”吕青青马上道。显然她也想到这点,不想给好姐妹脸上抹黑。
“那她去她孙子之前租住的地方找过了吗?”段明辉又问。
“找过了,不过房东说她孙子一星期前就没出现过,现在还欠着他房租没交呢。他已经将房子又出租给了别人,倒是把她孙子留下的一些破铺盖什么的丢给了她。她又将这情况告诉了派出所的警察,但警察还是推诿不肯立案。”吕青青继续道。
“那她为什么不去市公安局?”段明辉气愤地问道。
“去了,可上面正好有领导下来检查,她背着孙子的铺盖和锅碗瓢勺,还没等她靠近市公安局的大门,就被看大门的给远远地赶走了。她是一个在封闭农村呆了一辈子的不识字的老太太,经这么一吓,再也不敢去找警察了,所以就在大街上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她孙子。结果被人举报,差点给当成精神病给送到精神病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