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好好的这老宅子里怎么会又是爆炸又是乱成一片呢？难道是闹鬼不成？”段明辉阴神归窍，刚从后面绕到前门，正好遇到老村长小声嘀咕着从老宅里走出来。当然他是听不太懂的，不过紧跟在他身后的方雪瑶却听得懂，接话道：“咳咳，村长，你可也是国家干部，可不能随便说这些迷信的话啊，不然影响太不好了。”

    “那是那是，我就随口说说，绝不给外人说，绝不给外人说——”老村长赶紧解释道。看得出来，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村老村长对两人“上级来人”的身份还是很忌惮的。

    方雪瑶看向段明辉，后者摇了摇头。“没找到证据吗？难道这个乔副市长真是清官，是被冤枉的？”她心想道。于是便提出想回去。段明辉却提出想去乔家的祖坟处看看。

    老村长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问他半天，他才扭扭捏捏地说道：“那地方离这儿还有好几里的路，眼见这日头都快正中了，我们还是回家吃了午饭再说吧？”

    两人都能看出这只是他的托辞，也不点破，只要求他给他们大致指下乔家祖坟的位置即可，他们自己过去，不用他过去。

    老村长又犹豫了半天，终于一咬牙，说道：“我也不怕领导们批评，那地方却是有些邪性，经常有人或羊在那绕圈，转不出来。所以村民们都不怎么敢去那儿。你们都是城里来的大领导，身子金贵，还是不要去冒险了吧？”

    方雪瑶将他的话翻译给段明辉听，两人对视一眼，由方雪瑶开口，“没事儿，既然国家派我们来了，就是相信我们的能力。你也一样，要相信国家的判断。好了，你现在指给我们地点，我们自己过去，你就回去给我们准备午饭吧。正午时我们一准儿回去吃饭。”

    听方雪瑶这么说，将国家的名义都抬出来了，老村长只得勉强同意，指了地点，在两人离开前还是反复地交待，“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返回，不要逞强”云云。可以看出那地方对老村长的威慑力有多大。

    乔家祖坟的位置在一背阴的山坡下，两个土丘夹着一个小小的水潭。水漂极小，也就一丈方圆，里面的水看起来却很深，都发黑了。两人在里面浇了下手脸，水很清也很凉。如果不是四周荒草没膝，路极难行的话，倒也是个不错的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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