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称是。段明辉也只是想同他们开个玩笑,于是也顺坡下驴,接过了这荏。
众老道以玉虚观主持静一老道为首,拥簇着段明辉,引领着他向内部走去,边走边向他介绍着秘境内的景物。段明辉一边听,一边放开神识打量着这个秘境。
秘境面积确实挺小的,大概只有一里方圆,再外面就是无边的白雾,以他的神识都无法穿透。秘境的中心是一幢草庐,前面有篱笆小院,住着灵花异草。后面有花园,亭台流水,修竹兰菊,各种不同花期的花同时竞开,姹紫嫣红一片。不过所有的花草竹树没怎么经过认真打理,长的东一簇西一片的,失了整齐,却多了份自然。倒不失一处修心养性,潜悟大道之幽静之所。
只不过此时这幽静之所却变得不幽静起来,原因是一下子塞进来了一两百号的人。各式各样的,有老的,有少的,有男的,有女的。有穿古装道袍的,也有穿现代服饰的。有稽首行礼的,也有握手鞠躬的。女子也不少,虽大都穿着简朴古典,但也有穿着现代性感的。简直像是各个朝代人穿越到了一起。甚是有趣。
见一众道门前辈拥簇着一个年纪不大的陌生人向草庐会场中心走来,一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引得道门众前辈为之引路。
“难道是哪个隐世大派出来的代表?”有人猜测道。
“不像,你没看他一身休闲西服打扮,哪像是隐世不出的样子?你看龙虎山那几个连隐世都算不上的内门弟子,哪个不是一幅老土的掉渣的样子?这人一看就是久居世俗红尘的,对现代社会不陌生。”有人立即反驳道。
“可是如果不是出身高贵,他这样的年纪,总不是因为修为高深,折服了众前辈,他们才这样折节下交的吧?”被反驳者不服气道。
“难说,邪派这次不都一下子冒出了好几个年轻高手吗?说不定他就是我们正道找来与之相抗的年轻高手!”先前反驳者道。
“扯吧。现代社会,灵气枯竭,我们传统地以吸收灵气为主的正道能勉强存续门派传承就不错了,哪还可能冒出来什么年轻高手?再说了,以那几个邪派高手表现出来的强势,我看连玉虚观观主静一前辈,龙虎山外事堂主事张金泽前辈,纯阳派鹤清道长,少阳派圭石道长都不是一定是其对手呢。就凭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年轻人就想与之对抗?我看是做梦!”最初开口者道。
“秦兄,不是我损你,你入静入门都没到,内视都够不能,却也敢评论这些前辈高人谁能谁不能?不免自大了点吧?”第二人道。
“你马兄也强不到哪去,散财无数,勉强能天人交感,引气入体了吧?也不过是刚入门罢了。”最初开口者道。
“哈哈,说的也是。我们这两个连筑基都没达到的后学末进,就不要在这争论,徒惹人笑了。”第二人笑道。两人不再言语,目盯着他们谈论的那年轻人在一众前辈高人的拥簇下登上了会议主持台,在贵宾席坐了。满眼的羡慕。
段明辉坐在高台上,将来会的人一一打量,却发现来者普遍修为都不高。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后辈,除了一些穿着老土,举止木讷一看就知道则从深山内门走出来的年轻后辈外,大部分人的修为都很低,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