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抓我们姐妹我们无话可说,可这个书生是无辜的,他只是偶尔与我们碰上的,跟我们不是一伙的,你抓他却没有道理!”双手被绑的傅清风用下巴一指旁边同样被绑着的书生道。
“对对,我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抓我!”书生也急忙道。
“你跟她们一起来劫我囚车,又口称她为‘妻子’,如今又说不是一伙的,难道欺我糊涂不成?”左千户冷冷道,一拨马头,走到了队伍的前面,不再理他们。
“风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么短的时间你竟嫁人了?”囚车里的傅天仇急忙问道。
“爹,你别听他胡说!我跟这位公子根本就不认识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还叫人家,叫人家那个。”傅清风害羞地道。
“哎,你是谁啊?是不是觉得我姐姐花容月貌,迷上了她,所以才跟我们一起来劫囚车的?”妹妹傅月池对书生问道。
书生不理她,却对姐姐傅清风试探地问道:“你真不是小倩?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脸——不不,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轻薄与小姐你,只不过我家娘子与小姐长的极像,不过她的身体比常人冷,所以——总之,你不要误会,我真不是登徒子!”
“你这人好没道理,你家娘子走丢了,不去找,却来轻薄我姐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跟我姐妹一起被抓了,也是活该!”心直口快的傅月池冲口而出道。姐姐傅清风看神色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却没说出口。
“池儿,不得无理!我看这位公子虽衣着朴素,却目光清澄,不类歹人,也许事实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你们不要把世上所有人都想象成坏人——”囚车中的傅天仇喝止女儿道。
“爹,你就是太老实,太相信别人了,这才落得个如此下场!”傅清风接话报怨道。
“唉,你错了,爹爹落得如此下场,不是因为我太过相信别人,而是这朝堂容不下像你爹这样的清官,才会如此!算了,你们姑娘家家的,跟你们说这些你们也不懂。左千户虽然愚忠,却是如今朝中少有的正直之人,他说了不会为难你们就一定会放了你们的。等到了京城,他放了你们,你们就远走高飞,远离京城,找个老实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