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气喘吁吁地抓着手中抢来的女士包,跑入一条小巷中,一股脑地将包里的东西全倒到地上,却发现里面只有满满一包的女士用品和几张银行卡,根本没有多少现金或值钱的东西。
“idwomen!”他忍不住咒骂道。
“为这么一堆不值钱的东西居然那么拼命的抵抗,让自己捅了她一刀,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fuck!”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d!”他一个劲地咒骂,似乎想把这半个多月来心中郁积的愤懑都发泄出来。
不由的他不生气,半个月前他还自由自在地在他的城东区当着他的黑小贩,向那些羸弱的亚洲佬“兜售”着“质优价廉”的高科技产品——由他的上游供货商小偷蒙德在那些国外游客多的旅游商业步行街偷来的手机。但蒙德那小子却不开眼地偷了一个不该偷的家伙的手机,结果被人给打断了全部手指不算,还将他给牵扯了进来。害得他再不敢在治安较好的城东区呆了,只得又回到了当初发誓再不踏进的城南区,他出生的地方。同时也是他父母,他哥哥,他妹妹被冲突的黑帮火拼殃及被杀死的地方。他们一家人本来是在开开心心地准备着他哥哥的婚礼,却不想他们定的餐厅被两帮黑帮选作了谈判的地点。谈判破裂,演变成了大火拼。他的家人都死了。唯有出外采买的他幸免于难。
他发誓再不踏进这个噩梦一般的地狱罪恶之地,但现在他却不得不违背当初他自己的誓言,再次来到此地。因为他急需一笔钱,一大笔钱,来给蒙德治手。医生说如果能及时凑够手术费的话,他的手指还可能被接回去几根,全恢复不可能,但起码可以自己吃东西。
他恨蒙德,恨得要死,但却不得不去帮他。因为蒙德是他的朋友,不是那种泛泛而交的朋友,而是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当初他孤身一人离开城南区,到城东区流浪讨生活时,是他收留了他,给他提供免费的住处和食物,甚至还给他找女人让他破了chu男身,虽然他当时的目的只是看中了他的黑皮肤与人高马大的身材,想跟他合伙一起发财。但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这大概是他虔诚的天主教母亲教会他的唯一的一件事。
“威尔,你得学会感恩,感谢那些帮助过你的,感谢上帝赐予你的这一切。。。。。。”母亲经常这样对他说。他以前从来没听进去过,因为他们生活的弱肉强食的社区实在让他难起相信母亲相信的那个神是个多么仁慈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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