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内不能乱,任由朝廷这样昏庸糜烂下去,面对北方强敌的攻势,又能坚持多久了呢?到时不要说五胡乱华旧事了,恐怕就是华夏文明殇亡之时!”来人振聋发聩道。
“唉,我又何尝不是看到了这点,这才心灰意冷,隐居与这海外孤岛,眼不见心不烦嘛。”黄药师颓然道。
“昔日百里奚七十一才遇穆公,吕尚七十二才遇文王,黄岛主今应不过六十吧?却如何就已经如此暮气沉沉,心灰意冷了呢?”来人侃侃而谈道。
黄药师紧盯着其面目看了好一会儿,才道:“阁下倒是好口才!只不过你既不是那秦穆公,周文王,黄某人更不是那五羖大夫与太公望!黄某人虽狂妄,人称东邪,却也有自知之名,虽精诗词韵律,武学百艺,终不过是小道耳,论治国治天下,却是万万不能。如果阁下真想为天下苍生计,做一番大事,还请另请高明吧。我不会阻你,亦不会助你。”黄药师说完转身,又捡起掉在地上的鱼杆,甩线垂钓。
“天下苍生死活关我何事?我只不过想逗逗黄岛主罢了。怎么,难道黄岛主真不认得故人了吗?”来人却同样一屁股坐在其身边,拾地一块小石子,丢进水中,口中道。
黄药师再次转头凝视其脸好半天,摇摇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