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时分秒收拾地上破碎茶,待客。
来者是个青年,头发板正,服装立体,戴着细框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尤其是比女人还白的皮肤,让人很容易想到“手无缚鸡之力”这句话。
“古郡,你来干什么,莫非要再绑架我们董事长一次。”
宁翠不满道。
古郡,古豫的二儿子,上面还有一个大哥古章。
和古章的嚣张跋扈、心狠手辣不同,古郡一直的形象是君子,饱读诗书,待人亲和,写的一手毛笔字,更是神州国书法协会副会长。
“宁小姐误会了,在下亦始知时小姐不幸,特来慰问,并为家父过激行为道歉。”
就连说话,古郡都文邹邹,半白话半文言,让人觉得很别扭。
“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宁翠瞪眼反驳。
女人本该柔美,宁翠却是光头,男人本该刚强,古郡却是懦夫,这两人在一起,形成鲜明反差。
“翠儿,不得无理,俊采集团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源于古豫、古章二人,和古郡公子没关系。”
在现在动不动大金链子粗手表的粗俗年代,古郡这种彻底的文人雅客几乎绝迹,时分秒对其比较尊重。
“时小姐真知灼见,真不愧为女中豪杰,在下佩服。”
“别弄这些酸溜溜的话,直说,来干什么?”
宁翠不麻烦道。
从剃光头可以看出,宁翠是个彻底的务实主义,对神州国腐朽的文人更是不屑一顾。
他们能和你谈红楼三国,知道晦涩的辞藻,知道历史和哲学,知道怎么品鉴葡萄酒,知道高深的数学算法,有着冠冕堂皇的理想主义光环,或精通乐器,自称有改变世界的远大抱负,就是,没用!!
古郡深呼一口气,鼓足勇气道,“今日午宴,时小姐万不可参加,在下窃闻兄与父议,要下毒。”
“你来报信,难道就不怕古豫知道。”
“吾为他他亲骨肉,既知,无非一顿皮肉之灾,无伤大雅,却能换取时小姐之命,值矣!!”
说这话时,古郡周身正义光芒闪烁。
“神州国五千年君子傲骨,在古公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老子佩服。”
时分秒由衷感慨。
“呵呵……时董事长真乃女中豪杰。”
古郡第一次听有女人以老子自居,汗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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