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愧为人子。”
古郡眼含泪花,手持丹青,在宣纸上描绘父亲容颜。
只差最后一步点睛便大功告成,古郡手心紧张出汗。
书桌上两只猫正互相舔舐梳理毛发,一纯白,一乌黑,是古豫一年前送给古郡。
“砰!”
房门被突然踹开。
受到惊吓,古郡手腕一晃,水墨玷污宣纸,画像毁坏。
“父,子非有心,请降罪~~”
古郡抱着画像哀嚎。
“一幅画都能哭,真是废物。”
古章咒骂。
程洪将一精致瓷壶放桌上。
古章冷笑,道,“古郡,枉父亲对你疼爱有加,没想到竟毒害父亲,真是狼子野心,别以为弄幅画就能隐瞒,天理昭昭,我绝不允许古家有你这般禽兽!”
毒害……
古郡惊慌,来不及擦拭泪花,跪着抱紧古章脚踝,“兄长,有人陷害于我,请您明察。”
“监控上显示,在你喂完稀粥后父亲死去,中间没任何人进来,不是你,又是谁?”
古章呵斥,“盛粥的瓷壶我已拿来,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可说!”
“君子谋道不谋食,坦坦荡荡,绝不会不仁不义。”
古郡抱起瓷壶就向嘴里倒,以身试毒。
“畏罪自杀,休想!”
古章夺过瓷壶,将里面稀粥倒在地上,喂食黑猫,死。
“吾未毒父!”
古郡瞳孔睁大,脸色苍白,疯狂摇头,猛的看向程洪。
程洪道,“二公子,你别乱扣帽子,稀粥是我给你的不假,可给你前我亲自试喝,当时你也在场,没毒,之后就是你一直拿着瓷壶,我就算想下毒也没机会,至于你有没有偷偷下毒,就不得而知,人心,险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