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夜,时分秒才把一切弄好。
时钟,也变成一盒骨灰。
按照时钟的遗愿,时分秒烧了几副扑克、麻将、牌九,将他安葬。
虽然睡的很晚,时分秒凌晨六点依旧准时起床。
“干嘛不多睡会?”
饭桌上,敖烈用牛奶漱口,液体在嗓子内“咕噜噜”上下冒泡,最后大口吐出,动作粗鲁。
时分秒皱眉,懒得回答敖烈问候,直接发泄不满,“你恶不恶心,老子还要吃饭,你站老子的位置想想,行不!!”
敖烈愣一下,走两步,站时分秒的地方,嘟囔道,“奇怪,吃个饭还要换位置,老时,你可真特别!”
“……”
时分秒极度无语,正当呵斥,口袋内手机突然震动。
本来愠怒的时分秒,在看到手机屏幕瞬间,竟露出激动喜色,迫不及待接电话。
不错,就是激动的喜色,还露出牙齿。
“原来你会笑呀!”
敖烈嘀咕。
在一起那么久,敖烈还没见时分秒如此激动!
时分秒温柔道,“唯仁,你到落霞市了?”
闻言,敖烈张大嘴巴,恨不能塞进西瓜。
时分秒这个霸道总裁竟如此温柔,而且“惟仁”二字,好像是人名的后两个字,按神州国传统,只有关系极度亲近才这么叫。
“是她丈夫回来了?”
敖烈猜测。
除了他,敖烈真想不到还有谁能让时分秒这样。
“看来我也该走了,虽然老时和她很像,但毕竟仅是像而已,她已经死了。”
敖烈喟叹: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时分秒,也终究不属于自己。
“原来你刚坐高铁呀,正好,我有时间准备一下去迎接你,保证你刚下高铁,就能看到我。”时分秒欢喜道。
把口头禅从老子都变成我了!
时分秒继续打电话,“好,我这就出发,不见不散。”
即使挂掉手机,时分秒嘴角笑容依旧很优雅。
敖烈不甘心问,“那个……老时,谁呀?”
时分秒不理敖烈,回房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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