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着说道:“不过这一点和我可没什么关系,我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毕竟我对于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做好娱乐化,至于使命感什么的,我还是离着远一点吧!”
“也是,小心无大错,毕竟有些东西,就算是浸淫其中几十年的人,都不敢说自己就玩的很溜,你看我爸,现在在外人眼里看来也是风光无限了,但是我也知道,他可是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站的越高,就越害怕会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古景程显然对于白宁远的想法也是十分的赞同,像他这般出身的人,往往比别人见识过了更多的残酷。
“可不管怎么说,现在你家老爷子可是掌控着喉舌啊,像我这样的小商人,以后可就靠着你古大少来罩着了!”白宁远翻看了个身,然后促狭般的对着古景程笑着说道。
“去你的吧,现在的你,有几个人敢没事去撩你的虎须,别的不说,就说你那校友网还有乐讯那庞大的用户群吧,谁心里不得掂量掂量,要说求罩,该说是我才是,等以后毕业了,我还指望着你拉兄弟一把呢!”古景程翻了翻白眼儿,一脸无语的对着白宁远说道。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有些时候,很多东西,很多情感,都在不言不语当中。
“对了,那个讹你的记者,什么情况了?”白宁远似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笑着对古景程问道。
“他啊,兴许现在正在养伤吧!”古景程轻描淡写的说道,只是话语当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颇有些耐人寻味。
到底都是四九城里的大少啊!
此时的龚红光,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两条打着石膏的腿被高高的吊在空中,不时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而他那原本办理了住院的母亲,则是坐在一边看着自己儿子的惨状,不时的抹着眼泪。
龚红光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的一时贪婪,却将自己推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天自己被报社辞退的时候,虽然社长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脸上那愤怒以及畏惧的神色却是让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那声满是气恼语气的“你想死不要紧,别拖着我们报社可以不?”依旧不时的响起在他的脑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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