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枪响，秦川总算是等到了机会。

    与步枪射击时枪口会冒出火光相似，迫击炮在发射时也会冒出火光。

    这是由于发射药在炮膛密闭的空间里未充分燃烧，跟随着炮弹一起射出后在炮管外得到更多的氧气燃烧导致。

    而且迫击炮发出的火焰要比步枪的亮得多，这使秦川在那一霎那甚至都可以看到炮手的脸……

    虽然亮光片刻后就消失了，但秦川还是凭着脑海里的印像扣动扳机射出了一发子弹。

    秦川不知道有没有命中目标，因为目标在黑暗中。

    “砰”秦川压上第二发子弹又朝原来的位置射出了一发子弹。

    这一发子弹不是为了确认，而是秦川知道在一炮手负伤或是被击毙的情况下，二炮手马上就会顶上一炮手的位置继续轰炸。

    秦川依旧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命中目标，但那门迫击炮已经不再响了。

    其实，迫击炮并不重要，英军51mm迫击炮就像德军50mm迫击炮一样平均每排都有一门。

    但能够把51mm迫击炮炮弹在黑夜里精确的从窗进房内的炮手却不多，那显然是需要天赋同时也需要大量的炮弹喂出来的，以至于这些炮手打到后来对炮弹的弹道都会有一种感觉，他们根本不需要计算，当炮管摆到某个角度时脑袋里自然而然的就会有炮弹的弹道。

    抗战初期小日本的掷弹筒射手就能达到这种水平……那时日本兵的素质高，掷弹筒在他们手里玩得神乎其神，他们甚至能利用掷弹筒弯曲的弹道躲在墙后凭声音炸毁敌人的机枪……机枪子弹是打直线的，所以根本就拿日本兵没办法。

    这也是为什么国军后来仿制了日军的掷弹筒希望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作用不大的原因……真正发挥作用的不只是掷弹筒，而是手握掷弹筒的日本兵。

    所以，炮手才是不可替代的。

    就像现在这样，在秦川射杀了那两名炮手后，就再也没有炮弹能打到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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