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光让别人看到,关你什么事?你怎么就吃亏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温琳继续和关允斗嘴,她刚才火烧火燎地找关允,找到了,好像又没有什么急事了。
关允就猜到了,也不问她有什么急事了,用力骑着自行车向县委方向挺进,正好顶风,雨点越来越急,他又被风迷了眼睛,就举步维艰。
骑不动,推着走也得走,关允下车,推着温琳前行。温琳也不下车,还摆动小腿,一脸高兴地看着关允,心头浮动一丝甜蜜和幸福。风再大,雨再猛,有一个男人为她负重而行,不舍她而去,她的一生还夫复何求?
想远了,想多了,温琳脸上一阵发烧,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告诉了关允:“副科名单下来了,第一个是你,第二个是我,王车军,摔了个鼻青脸肿,丢人丢大发了。”
关允弯着身子卖力地推车,温琳的话他听到了,内心的喜悦如熊熊烈火一样燃烧,直想仰天长啸,抒发心中的憋闷之气。第一步,第一步终于迈出了,冷枫果然如老容头所说,紧紧抓住了最后一个机会,还强力推他迈进了副科之门,他没有看错冷枫,冷枫确实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并且不会错失良机的厉害人物。
这么说,他要背靠的大树是一棵根深叶茂并且可以遮风避雨的大树了?
老容头眼光真毒,他到底何许人也,怎么就能将冷枫的背景猜得不离十,还将冷枫的为人看得准确无误,关允此时心中愈发对老容头好奇了。他在认识老容头之后不久,就一直猜测老容头的来历,也几次开口问过老容头,老容头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是含糊其词地推脱过去,说自己就是一个无亲无故无儿无女的流浪汉,四海为家,哪里有什么来历?
如果说以前关允还多少相信老容头确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孤寡老人的话,那么在孔县因为流沙河大坝问题而导致矛盾激化之后,他愈加感受到老容头的神奇莫测之处,此时再回想起中午吃饭时老容头看似无意中说出一句话,他忍不住对温琳说道:“温琳,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