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允才不想插手流沙河大坝项目的建设,他也猜到冷枫有此一说怕是也有对他的试探之意,就说:“县长,我还是跟在您的身边,做好通讯员工作就行了。对于工程建设我又不懂,跟进去也是掺和,说不定还妨碍别人正常的工作。”
冷枫意味深长地看了关允一眼,半晌没有说话,他一手端着茶缸,一手背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走了几步,忽然问道:“关允,你是怎么发现我喜欢别人称呼我县长而不是冷县长?好像整个县委,就你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一番话问得很直接,差点当场问住关允。
好在关允和老容头在一起久了,倒从老容头身上学会了不少嬉笑怒骂的本领,他微微一惊之后,旋即恢复了平静,答道:“整个县委,县长的通讯员也就我一个。至于怎么发现了县长的这个习惯,也不什么秘密,就是有几次见到县长称呼李书记为书记,我就留了心……”
“哦……”冷枫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忽然心头一跳,发现他以前还真是疏忽了关允,只顾上和李逸风较量了,也太在意上面有人放出的风声了,却一直忽视了身边原来还有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不是流沙河大坝的问题越闹越凶,如果不是关允主动提交一个方案,他还真错失了一个有可能在他以后走向更广阔天地的助力。
不过不管怎样,关允的观察力太强了,能成为县委之中唯一一个注意到他刻意隐藏不露的习惯的人,关允的眼力还是出乎他的意外,让他吃惊不小。称呼问题似乎是小问题,但对他而言却是一个能隐藏就不能显露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关允怎么就这么观察入微,还是一直在刻意打探他的来历?以关允的年龄来看,他城府再深也深不到哪里去。再一想关允的学历,冷枫又释然了,能考上全国最高学府京城大学的人,肯定会有与众不同的本事,或许关允的特长就是细致入微。
“关允,流沙河是一条很小的内陆河,不过说不定也能掀起大风大浪……”冷枫又意味深长地将话题引到了流沙河之上,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