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夏槐心里生出了那么一丝愧疚。
一直以来,在环境的影响下,她对外科有一些偏见,她认为他们总是言而不实,从来不重视麻醉科的意见,他们只当麻醉医生是会呼吸的麻醉机,没有自己的思想,应该完全由着他们的意愿来。
虽然不是主观的意愿,但她潜意识里一直错想谢宜年。
她想起谢宜年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触动了。
宗夏槐本质是个极心软的人,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必然要回报三分。
这几年过去,她的话变少了,看上去冷漠不近人情,可仍旧是当年那个将别人的好记在心里的人。
一想到今天下午她对谢宜年的语气还有些不善,宗夏槐竟有些辗转难眠。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打开手机微信,翻了会儿麻醉科工作群,又小窗好友陆灵:
她省去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只说工作中对一个同事产生了误会,如今误会解开了,她心里过意不去,该如何表示?
陆灵认认真真给她出主意:
宗夏槐觉得这些都不合适:
陆灵便连环问了:
宗夏槐说是平级,没说男女。
陆灵下意识代入和宗夏槐同龄的女生,毕竟麻醉科女医生多。
陆灵:
宗夏槐认为陆灵说得极有道理。
找到了解决之法,宗夏槐刚才漂浮的心似乎一下落到实处了,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松口气,或许是因为她不爱亏欠人。
陆灵关心她的近况:
宗夏槐和陆灵认识很多年,彼此父母也有交情,少年时期两个小女孩经常到对方家做客,陆妈妈很喜欢宗夏槐,觉得她沉稳,不似自己女儿闹腾。
年轻女孩子多有贫血的毛病,阿胶补血,陆妈妈的意思就是让两个小姑娘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