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九:“哎,我们大人不容易,让他醉一回吧!”
洛承泽知道兄长这些年熬得有多苦,点点头,去厨房里给他熬醒酒汤。
等他端着汤水回到屋里时,里头传来洛承风低低的呢喃:“三娘的猪耳朵!香!”
洛承泽眼睛一眯:“三娘是谁?”
“我不介意你喂我啊,真的不介意!”洛承风这回是用喊的。
洛承泽吓得几步窜入洛承风屋里捂嘴:“你在喊什么虎狼之词!有辱斯文!”
醉醺醺的洛承风嘿嘿地笑起来。
他在床上翻来滚去,一只古朴厚重的玉镯自怀里滑出。
洛承泽捡起一看:“这不是娘留下的东西?大哥一向珍重,放在家中从不示人,这回怎么带出去了?”
他也有这么一只差不多的镯子,父亲说这是娘留下的遗物,要他们兄弟日后送给妻子。
洛承泽敏锐地把两个关键词联系在一起:“三娘?玉镯?大哥莫非要娶这个叫三娘的女人?”
他看着醉得天昏地暗的洛承风,心中百感交集:“大哥,你是为了那个女人醉成这样的吗?”
外头传来嘎吱门响,接着是洛勇洛老大人的咳嗽声,洛承泽快速迎出门去:“爹,大哥有心上人了!”
洛勇眼前一亮:“谁?在哪里?”
……
第二日,飞鸿没有去南街的摊位。
她喝多了酒又睡得太晚,早上三娘没舍得叫她,打算让她睡个够。
三娘给她熬好了醒酒汤就出了门,往南街走去。
做生意最讲究持之以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话客人都不愿意来光顾了。三娘虽然知道自己的文笔和字迹都没有飞鸿好,但给那些不识字的人写写信代个笔啥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出门并不算晚,到南街时,还有好几家铺子还没开门。
她的摊位上却是已经坐上了一个人。
三娘心说什么人啊这么诚心,大清早就来候着,笑盈盈走上前去:“这位客官,要抄书还是要写信?”
那个人回头,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看过来,三娘路都忘记走了。
薄唇凤眼悬胆鼻,虽然看得出上了年纪,却有这个年纪该不该有的清爽。
哪里来这么好看的老男人?!
三娘缓步上前,细细看他,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人居然跟洛承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