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街串巷,怎么可能识破土房子的局。
“我服!”
听张洋说完,大海竖起大拇指:“为我这么个小人物,出动土房子,我服!”
张洋两手一摊:“我也是听命行事。”
说着,强撑着站起来,来到一旁的办公桌前,拉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5札钱,放到桌子上。
然后说:“大海兄弟,事情,是我的错,这里有五万块,算我赔偿你店里的所有损失。
咱们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建议啊,你还是出去,避一段时间,躲躲风头,等过个三五年的,再回来。”
这个年代的钱值钱,大海那个店,估计最多也就一万块的成本。
张洋的话里,显然还有另一层意思:让他拿着剩下的四万,离开这里。
大海也是个犟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听张洋说完,过去伸手,从桌子上的那札钱里,拿了一万:
“爷的店,一万就够了。爷的事情,爷自己处理。兄弟,咱们走。”
便拉着我离开。
“喂!”
身后,传来张洋的声音。
我扭头看去。
见张洋拱了拱手,对我道:“兄弟,留个万儿,日后道上,好相见。”
“贝勒。”
我回应道:“狼贝勒。”
“狼贝勒?”
张洋喃喃自语:“道上,没听说过这号人呀。”
……
我和大海一起,从楼上下来,返回大海的铺子。
两人收拾一下,将那些砸坏的东西,全都装进垃圾袋里,把铺子重新收拾了一遍。
这一番折腾,肚子有些饿了。
大海找来两桶泡面,烧了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