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撕成两半的残页捡起,顿时大惊:
“大人,你莫要...”
而黄药师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听到脚步动静,也披头散发的侧过头来,刚想皱眉开口。
结果季修,却行了一礼,先一步出声道:
“黄药师,你开炉炼丹的时候,我能打打下手,借此旁观一二么?”
他语气说的诚恳。
披头散发的老头子,看他捡着自己撕掉的丹页,眸光清澈如泉,满是虚心求教,毫无武夫那股子讨厌劲。
板着脸看了会儿,嗤了一声,又转过头去:
“又是陆庄主送来学手艺的?”
“他还真是不死心。”
“想看就看,想学就学,能学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
“之前老头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合格的丹师不会‘品、望’,这辈子,也就是循规蹈矩的料子。”
“只要你能受得了这烟熏火燎的苦,随你,随你!”
...
时间一晃,数日便去。
这一日,傍晚。
斜阳洒下。
“呼...”
季修于砖石院中,扎出‘玄龟大蟾式’,一口白气,一呼一吸,足足流转一个大周天后!
“喝!”
一口吐出。
长达丈余,久久不散,如若玄龟吐气。
“果然,前几日里自大成过后,彻底消化了那一副虎血散,我的血肉随着劲力的不断淬炼、鞭打,变得越来越强健!”
“虽说,距离彻底‘凝成汞血,运劲百斤’,还差个三四十斤的模样。”
“但随着我一日早晚可扎两次桩功!”
“这‘龟蛇大磐桩’的上卷养血篇...已经算是彻底修成了。”
想起段沉舟口吻里,所说的一月入门。
季修不由淡淡一笑。
若是叫他这位师傅看到...
也不知道,那终年波澜不惊的面瘫脸上,还能不能出现第二种表情。
“但桩功是桩功,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