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锦一冷静下来,他才走过去将人重新扶到了沙发上。
嘴里的甜味渐渐散去,小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头顶的发旋,说出的话意味不明:
“你还挺厉害?”
不声不响就控制了他。
虫族高级虫共享一个联络网,而虫母在金字塔的塔尖,它可以从上至下的俯视所有虫子。
只要它想,它可以借着这个联络网发布命令、操纵躯体,里面的一切对虫母来说都是透明的。
他是个异类。
意味着,即使他也在其中,却不会被虫母发现。
但他和虫母的关系很尴尬。
没有敬畏、不是上下级,虫母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个孵化的工具。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从不在联络网中发言,与其说是不能,不如说是不想。
如今却昏了头。
应该说被这个人类“希望”无视的时候,他的情绪就开始不对了。
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他不比这些无用的人类更靠得住吗?
这样的想法源源不断的产生,所以,他果然是被这具无用的去躯壳给拖累了。
刚好那个蠢货在联络网里共享了自己虐杀哨兵的一些片段,有这具身体认识的、也有这具身体不认识的。
每一个分身发来的片段都不一样,他寻找着,发现锦一的哨兵们不仅活着还让那个蠢货吃了个不小的亏。
于是,表现一般的,他隐匿了自己的精神波动,私联提醒了那个蠢货,要留活口送战书。
半提醒半控制。
他有足够的把握,那只军团长会转身就走。
头顶的视线越发灼热,锦一皱眉,忍耐着精神力在脑子里不安地震荡,也不想惯着他了:“有病?”
精神力烦躁地就像是失去了一具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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