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院检查,针对刺入庄子期的静脉血管,庄子期就像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大概上午十点。孙显才来了,他每天上午都来看看。孙显才刚走到病房门口。李易一眼就看见了,忙嘘了两声。
孙显才听身后动静不对,回头一看,不禁一愣,心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住到对面了?”
孙显才忙走进302,一进来才发现病床上躺着的却是庄子期。
孙显才于一瞬间立刻想明白了,从风格上来看,就知道是李易出的主意。
孙显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反手将病房的门关上,道:“爸,你怎么住进来了?没人发现吗?”
庄子期道:“我就是想离你妈近点儿。”
孙显才鼻子一酸,忙道:“这要是叫我姥爷发现了怎么办?”
庄子期道:“难道他还能把我从病房轰出去吗?孙家势力是大,可也不是一手遮天。要是把我惹急了,等你妈病情一稳定,我抢了她就走,我倒要看看孙家能怎么着。”
孙显才道:“那就暂时先这样,我再去疏通疏通。”
孙显才来到李易身边,道:“你出的主意?馊主意。”
李易笑道:“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孙显才道:“这样一来,矛盾就更尖锐了,不过也好,走着看看,说不定能有转机。”
李易道:“等会有机会,还得叫天宇叔给孙姨好好看看,精心拟个方子。”
孙显才点点头,道:“等下午的,我姥姥和姥爷一会儿还要来。”
李易感觉这一天过的很慢,大概中午的时候,孙家二老来了,却一直呆到下午三点多才走,李易站在门边,隐约听对面似乎偶有一两句争吵。
庄子期在床上躺着,挂着吊瓶,当然都是些无伤痛痒之类的药,其间几次想要到对面去看看,都被李易劝住了。
这病房里什么都有,不过党天宇却都不大感兴趣,有时跟庄子期谈些广省黑道上的人和事,有时静坐着,可能是在练气功。
到了下午五点多,孙显才从对面病房过来,道:“你们来,人都走了。”
庄子啪的一声拔了针头,穿上拖鞋快步到了对面,李易和党天宇跟在后面。
进了病房才发现,病房里的那些保镖和佣人都不在了,那个念经的中年妇女也不在,看来刚才这段时候,孙晓梅把这些人都打发走了。
李易见孙晓梅和庄子期眼角湿润。似乎情绪很激动。只是有外人在场,两人这么大年纪了,都略有收敛。
孙晓梅道:“党大夫,我今天上午又有些不舒服,心口发热,烧心,嘴里发酸发苦。”
党天宇道:“酸是肝相,苦是火相,这还是肝气内郁化火加重的表现,不过现在你俩见面了。这种烧心的感觉应该略有减轻?”
孙晓梅道:“这倒是,党大夫,老庄这些年全靠你照顾了,真是多谢了。上次我二哥不太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