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们教会里的成员都经常会吸一种药粉,不知道是什么成份。
我弟弟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心智也有些混乱,我是他哥,我能感受的出来,想来就是跟这些药粉有关。虽然我不喜欢他的所作所为,但是毕竟是一父所生。我也怕他弄出什么乱子。
我问小美,是不是感觉阿文有些异样,小美这孩子却更叫人操心,对这些细节东西一点也不敏感,竟说阿文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李易心道:“果然何家跟祝光达的这个邪教组织有关联,原来何焕文就是会员,这一下两边扯上关系了。”
李易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何老板,咱们国家向来没有什么邪教,不过是什么练气功,练这个功那个功的组织,这东西好像是西方国家常有的。我看你是看错了?”
何焕然道:“我调查的很清楚,不会错的。这个邪教就是从英国来的,我已经叫人查过了。”
李易道:“就算是真的,那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是什么意思?还请直说。”
何焕然道:“李老板。你今天出去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人?”
李易道:“我天天遇到异常的人。”
何焕然轻轻一笑,道:“和李老板打交道太累了。好,我就直说了,也免得李老板说我有城府。有心机,要算计人。”
李易也是一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过,何老板千万不要误会。”
何焕然将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本来我生意很忙。我爸出了意外以后,家里乱成一团。我一向是主持大局的,可是这段时间里却什么也主持不了。
不但弟弟妹妹和我闹,从外面居然还跑回来一个什么我爸的小老婆,还抱了个孩子,说是我爸的骨肉,非要来分家产。
我这段时间头都大了,生意上也亏损了不少。本来想把家产一分为三。我只拿其中的一份,另两份给我弟弟妹妹,叫他们去随便折腾也就是了。
可是到头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些产业,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产业就败在自己的弟弟妹妹手里。”
李易忽然道:“你要是想除掉你弟弟也太容易了,为什么不请人?难道你要请我出手?”
何焕然哑然失笑,道:“李老板。你看你说哪去了,你可能是在社会上接触的人和事太多了。想的偏了。我们哥俩虽然不和,但在我心里。确实还是以亲情为重的,怎么会做这么极端的事?”
李易道:“咱们非亲非故的,那你今天来找我,又跟我说了这些,那是为了什么呢?”
何焕然道:“我还是为了我弟弟好,我想叫他脱离苦海,不能再在这个组织里呆下去了。我本想出手帮忙,但是我做生意向来很少沾社会上的那些人,临到有事情要请人时,却又没人可请。
再说这种邪教组织十分严密,警察都没有办法,我就更没有办法了。
我今天早上偶然得知,我弟弟向这个邪教里的教主求助,叫他们出人帮忙,要找人对付你。”
李易哼了一声,道:“在海州想对付我的人可太多了,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