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易向床上一看,这人竟然是季全,只见季全胸口有三四处伤口,刀刀刺进心脏,早死多时了。
曾文远失声道:“季全!”
暗青子躺在地上,听曾文远说床上的是季全,也是一愣。
听见季全跟里塞着东西,手脚都被绑着,难怪动不了,又见他手腕旁边有个夹子。
关得胜手里提着的是一根铁棍,看来是上次被李易削断了木棍之后,心里气不过,就换了一根又粗又结实的铁棍,如果再跟李易动手,叫李易占不到便宜。
关得胜提着铁棍,松开暗青子,走向前来,用棍端对着夹子一挑,只听啪的一声响,夹子猛然合上,把关得胜的棍子夹的不住颤动,发出金属回音。
李易暗叫侥幸,如果不是邵荣杰他们刚好开窗户闯进来,自己伸手去拉季全,一定会被这铁夹把手夹断。
李易直后怕,后背的汗就流下来了。
关得胜向李易挑衅的看了一眼,把夹子除去,抛在一边。
暗青子却忽然跳了起来,看样子想要逃走,可是刚刚跃起,便被杜阔海啪的一掌又拍了出去,他身子平着撞在墙上,立刻哇的一声,吐了一口气出来,委软在地,不能再动了。
万蜂看了看暗青子,用手点指暗青子,转向曾文远道:“文远,你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本想饶你一命,可是你还有脸叫我饶你吗?是你主动承认,还是我一点一点全说出来?”
曾文远这时脸色苍白,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怕的。听万蜂讥讽他,忽然把脸一板,冷笑道:“万蜂,我没话可话,论计谋,我确实不如你,我棋输一步,今天认栽,你要杀要剐随便,少在这讥讽我,可惜我死的不明不白。”
万蜂哈哈大笑,道:“好,临危不惧,还会用激将法。反正你今天是活不成了。我就给你说个明白。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跟暗青子之间牵扯不清,只不过我一来没有足够的证据,二来你对本帮效力多年,在帮中也相当的有威望,我也不忍对你用帮规家法。
我总想着睁一眼,闭一眼,差不多过的去也就行了,哪成想你越来越过分,竟然跟暗青子勾结,要对我下毒手。
我又不是佛,哪能什么事都宽容?再宽容下去,只怕连我的老命都宽容没了。
你暗中有什么计划,我哪里知道?所幸季全来找我,我这才知道原来近期就要对我动手。
文远哪,我已经有意立你为接班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又何必操之过急?
季全这小子说话不尽不实,嘴太油滑。我并不信他的,所以就用他做个实验,叫他先冒充我一下,如果你真的派人来刺杀我。那他就冒个险吧,这也证明了他说的是实话,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再说他背叛暗青子,出卖你们,也应该受到惩罚。他能死在暗青子的手里,嘿嘿,暗青子,也算我对的起你了。”
李易心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