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算,却还是没躲过天算,终于因为疾病去世。鉴于姐夫的原因,李易不想在心里对赵怀安有太多酸酸的评价。
李易听党天宇说过,脑出血这种病是中风的一种,病迅。如果出血量大,很快就死亡。送医院根本来不及。
李易在大姐面前自然要劝一劝,不过也非是那些套话。
李逸媛道:“公公去世以后,东北很多事情都变了,这是一种结构的瓦解,我想你现在也能体会。
公公生前的仇人大都不在了,活着的也大都没有什么势力,不过公公手下的这些人中,有几个有资历的却蠢蠢欲动。”
李易一听到这立刻来了兴趣,道:“哦?也就是说这些原来的手下人,这个时候开始有小动作了?他们想造反哪?”
李逸媛苦苦一笑,道:“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些人现在已经洗底,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也是怀安集团里的骨干元老,他们不会拿着刀跟你火拼的。
唉,你呀,看来还是小孩子,你应该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更多的是权谋和算计,动刀子动拳头,那是原始的了。”
李逸媛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中并没有多少嘲讽的意思,而是以一种长辈关爱晚辈的感觉说出来的,看向李易的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柔情。
李易当然不会当认为李逸媛语带嘲讽,夹枪带棒,相反他在自己大姐面前还撒起娇来,道:“姐呀,我要是有姐夫那种成熟和气度可就好喽,你弟弟我现在浮躁多动,等我什么时候也跟姐夫一样了,我也找一个像大姐这么有温柔贤淑的女孩当老婆。”
李逸媛本来心情不佳,听弟弟跟自己撒娇,也不禁嫣然一笑,继续道:“从半年前开始,这些人就不断的在董事会上提出各种想法意见,一开始祥鹰也没察觉出来什么。
后来时间一长才感觉不对,这些人的意图越来越明显,他们显然要夺权。
前几天,他们还联起手来提出公司改革新方案,其实哪是什么新方案,这明摆着是要架空你姐夫,重新分配利益。”
李易脱口而出道:“你是说他们要逼宫?”
李逸媛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接着道:“本来生意上的事,我们没放在心里,可是这些人的出身……,唉,他们眼看提案被驳回,恐怕就要搞些不好的小动作了。
这次过年,我们也没把孩子带过来,叫破虎带着人看家。年后这几天也一直没有什么事,我俩就想这事是不是我们多疑了?
谁知道今天早上,家后院被人放火烧了,所幸没有人受伤,你姐夫看情况不妙,就先回去了。”
李易热血上冲,道:“姐,我这就带人去东三省,看他们谁敢玩邪的?”
李逸媛眉头一皱,四下看了看,低声道:“你喊什么?叫爸听见了怎么办?你姐夫手下又不是没有人。他回去又不是跟人打架。”
李易脸一红,小声道:“那我回去给姐夫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