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李易目前的功力尚且还做不到这一手,他是趁叶飞不注意,悄悄用冥蝶把桌子划了几道线,这才轻轻一掌震断,不过即使是这样,这一手举重若轻,也已经很显功力了。
叶飞傻了眼,看看木头,又看看李易,再看看木头,忽然放声大哭,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这不是往绝路上逼我吗?”
李易心里有些不忍,嘴唇一抿,蒋锐却向李易使了个眼色,示意李易不能心软。蒋锐同时右手一扭,叫李易可以动手了。
李易点点头,故意装的很严肃,一把抓住叶飞的手腕,道:“叶飞,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帮是不帮?”
叶飞不答,仍旧大哭。
李易手上一加力,叶飞只觉奇痛入骨,刚要叫出来,李易已经伸指点了他哑穴。
李易又道:“你帮是不帮?”
叶飞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李易松开手,在叶飞的胁下一抓,这一下又酸又痛,呼吸都不顺畅了,味飞终于受刑不过,点了点头。
李易这才给他解了穴道,在他胸口揉了揉,道:“早答应不就得了?省得受这么多苦。”
李易把雪茄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又递给叶飞,这时仔细一看,这家伙脸上根本没有眼泪,敢情刚才都是装的。
叶飞叹了口气,道:“看来这次我是死定了。”
李易拍拍他的肩,道:“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会给你丰厚的补偿,以后你可以专门为我做事。我不会叫你受委曲的。”
叶飞道:“你说的是真的?”
李易道:“我朋友这么多,你去问问他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叶飞似乎下定了决心,道:“也罢,我就帮你这一次,不过这事要尽量保密,否则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帮彩皮打帮子,我再要联系谁就办不到了。”
李易道:“这个自然。”
当下叶飞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鹰眼前一阵子就来海州了。当初在河边,那幅画掉到了河里,鹰眼带人到下游去捞,几经辛苦,总算是把画捞到了手里。
擦干外面的水,打开一看,里面并没有被浸湿。鹰眼十分高兴,因为八部会的事在广宁闹的太大,当下带着人跑到了北边。
鹰眼这时也怕这画邪门,不过有人骨盒子封着,想必有些抵挡邪气的作用。
鹰眼想把画出手,可是扫视了一圈。这才发现,这一行的人都知道这画方主人,已经克死了好几任主人,所以行情看涨,一度升到了两千九百多万。
鹰眼就是干这行的。当然懂得,于是把画压在手里没有出手。等行价再涨一些才出手。
一开始在北方物色了几个买主,可是价钱方面没有商量好,后来听说南方对这画的行情看好,于是鹰眼只得又回到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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