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为难你了?”
“没有。”南夏之所以如此不仅是因为温聿秋的脾性,事实上他倒也不算是什么难搞的上司,至少不像传闻中那般不好相处。只是她是温聿秋前任秘书挑选过去接班的,问题就出在,那位老秘书资历深,不论遇到什么事儿都能处理得游刃有余。
她跟人家一比,差得都不止那几十年的阅历了。
南夏将这事说了,姜蔻笑:“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人愿意招你哪儿能指望你跟老秘书做得差不多啊,要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找个几十年工作经验的?”
她想了想也是,聊了两句心情放松了许多,起身去浴室洗漱。
镜子里映着她透亮的脸,她呼出一口气,左右不管遇见什么问题只想着去解决也就是了。
那几日雪虽然停了,狂风仍旧猖獗。
南夏到公司后脱下厚重的外套,去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其中一杯是给温聿秋的。温聿秋不喜甜,因此他的那杯没加糖。
同事看着她摆弄,闲来无事同她聊天:“温总是不是挺难搞?”
“还好。”
“在你之前,他都赶走两任秘书了。”
南夏有些意外,她那位顶头上司看着严厉是真的,但是倒也没有到不近人情的地步。同事小声说:“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找新人,有人传你是老何亲戚呢。”
她一抬眼,对上一双明晃晃写着八卦二字的眼睛。
事实上,她对那位老秘书并没有多熟悉。唯一有的印象就是面试的时候,那位老秘书头发几近花白,看起来却仍旧是神采奕奕。他一直笑眯眯的,看起来慈眉善目,但身旁的人都怕他。
南夏额前的黑发散落下来,张口就来:“为什么不传我是温总亲戚?”
“你是总裁的亲戚?”同事有些疑惑,“什么亲戚?”
“表妹。”
对方一脸不信:“我怎么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对了,”她笑得温和,像温暖的春风拂过冬日的浮冰:“因为我是瞎编的。”
“……”
南夏端着咖啡离开,徒留原地的同事感慨于她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事。
她去工位前整理好文件,进去前实现检查了一下自己做的行程安排,这才端起咖啡进了总裁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低沉的男声:“进。”
咖啡放到桌子上,瓷器磕出轻微的响声,南夏的视野内,温聿秋正端坐在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