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不清的小财务发起的捐款,据说跟刘斯萌同组的有一位掏出一把硬币捐了,其余则是不闻不问,全公司最多的据说只捐了200。他们那组吃足刘斯萌苦头,连意思意思表现一下都不愿意。我早知是这结果,只是小财务善意提出来,不便反驳。”
助理电话进来,有财经类记者来采访谭总,是谭总助理筛选下来的人选。安迪看着谭宗明道:“记者来了。你走吧,你对外,需要公众形象,你撇清。”
谭宗明愣了一下,打电话给助理问为什么自作主张,听了助理解释的理由,确实有些彼此勾结的媒体朋友的面子没法不给。他虽有些担心,可还是起身走了,将现场交给安迪。工作就是工作。
记者跟着助理进来,安迪将桌上的钱收进抽屉迎接。“我是andy。我向谭总申请这个出头露脸的机会,请原谅人员掉包了。也请原谅我对采访全程录音。”
记者当然最想采访的就是电脑上那份训斥邮件的主儿,因为刘家家属都认定刘斯萌是被安迪逼死。记者看着眼前这么一张年轻的脸,虽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老到地切入采访。安迪给记者介绍刘斯萌所从事的工作,平时的工作量,以及隶属关系。但记者要求评价这件事这个人时,安迪拒而不谈。
“我的任何议论都有误导嫌疑,还是请您自己判断。”
“我进来看到,办公室空空荡荡。请问与早上这件事有关吗?”
“没有关联。我们的工作时间很弹性,早上九点半到下午三点在场就行。其余时间由员工随意调节。只要晚上八点之前把今天的分析报告交到我邮箱,一般情况下我十点之前回复。如果对自己的报告有信心,交了报告之后就可以不理我的回复,爱干啥干啥去。”
“一般这样的报告需要多少时间完成。”
“我们有固定格式。每个人完成他今天工作的总结和明天预测。以他承担的工作范围,如果我来做,不到二十分钟可做完。”
“可他太太说,刘先生每天整个晚上都在做报告,吸很多烟。喝很多咖啡,工作强度太大。”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以便帮他改进。”
“我们看到刘先生电脑上用黄色标出的错误不少。请问,这样的报告出错率是多少。”
“数字是死的。数据是活的,数据之间彼此关联,我想不出为什么出错。因此我审阅刘先生的报告总是花不少时间,必须倒推出他得出那数据的原因才敢画出黄色,明确他的思路是错误。同事普遍报告出错率不高。数据都是关联的,出错有点难度。”
“刘先生报告的出错率是多少。”
“我给你看已发邮件留底。里面有我给所有同事报告的所有回复,只要没错的,邮件主题都是一个good,省得他们还费时间打开邮件。我们让事实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