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的担忧心烦,不禁笑了,答案已经在此,不需要多问。她终于肯钻进包奕凡的怀抱,“我既没有小樊的风情,又没有小曲的风骚,一点儿性感都没有,你为什么爱我?”
“见了你之后,别人都是庸俗脂粉。睡吧……你还干什么?”
“我订机票,你回头叫个司机把我车开回去。”
“安迪,你忽然想见我……哈哈,开那么老远的路……”
“笑什么,不许笑。”
“我开心坏了。我每次想你想得也想飞车去见你,总怕被你嗤之以鼻,说我不干正经事。好了,这是你开的好头。”
“明天想个办法,不许他出现。”
“饶了他吧。明天我们大喜日子,不跟局外人生气。”
安迪还想说,可包奕凡媚功十足。她只有失声。于是被当作默认。她也只能事后哼哼几下而已。
▼泥巴潭
假如我们同陌生人说话了2
上一篇里,俺提到了小谢心理形成因素,忽然想到,其实俺还漏了一个方面。他的工作。
作为刑警,无论是凶杀组,重案租,缉毒组,总之,一般面对的是亡命之徒,所闻所见,都是负面的现实社会,换言之,就是长期面对社会的阴暗面,这无疑会加深对人性的怀疑。尼采说过:长期凝视深渊的人,亦可能被深渊回视。
关于小谢可能做到的破坏力,俺只说,不要讲在中国这个执法严重不合格国度,就算是所谓民主的西方国家里,警察的家暴行为,也是非常不好处理的。一方面是非亲非故的陌生女子,一边是一起刀头舐血的生死兄弟,在心理上,你以为会更偏向谁。更何况,无论在哪个国家里。执法部门都是poer的代名词。
安迪也好,蛐蛐儿也好,樊小妹也好,他们能做到的不过是尽可能同自执法部门处好关系。尽量避免来自他们的麻烦,甚至获得一些帮助。但是她们都是民,不是官,远没有力量来号令六扇门里的人,尤其是对付他们自己人。
耐宝是关关的亲妈。咱们呢,是关关的干妈,亲妈要锻炼闺女,干妈们站在一边看得心焦,明知前路坎坷,咱们的乖女儿吃亏受苦了咋办。
在谢关这出对手戏里,我们看到了极大的不对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