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建甚至觉得,这位老人是抵受不住家里人的清贫生活,才厚着脸皮来找自己的吧,否则上次来过之后没见到自己,应该第二天再来一次才对,连忙伸手拽过来凳子,让段铜山也进来,坐在牛远博旁边。
“原来是晓丹请您来的,她也没跟我说一声,这事儿我可得好好谢谢她,您请坐,请坐,不过说好,可不能动手了,我真是个学生,你要是晚两天来,我就得去华清报道去了。”
“这么说你小子真是个学生,怎么能一边上学一边还能经营这么大的工厂,忙的过来么,问题是你还能考上华清,哎,人比人得死,我家那个混小子如果有你这样的能耐,何必让我整天腆着脸四处乱跑啊。”
牛远博叹了一口气,就收住话头,跟李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言谈中他发现李建对大局的把握很是到位,甚至让他有种隐隐的感觉,李建是上层领导放在基层的试金石,用来验证他们的某些想法是不是真的正确,是不是未来的发展方向。
可是李建在一些细节上的把握,尤其是对当前政策的把握却粗糙的很,确切的说应该是李建的思维太超前了,已经远远的超越了这个时代,而又被生生的局限于这个时代之中。
当段铜山见两个人整场下来,不会再发生武力斗争而离开的时候,牛远博已经知道自己这次来对了,自己这些年被困在政研室,整天看着那些报纸内参上各种提法,对宏观局面和微观的把握正好可以帮的上发展中的强华,当然,这种帮也只能是一时,等到强华的规模稍微发展起来,自己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你小子就说吧,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老头子没什么用处,就最多出几个点子,打铁还需自身硬,主要还是靠你们强华的实力。”
牛远博大马金刀坐在那儿,林晓丹说了李建最近遇到一些政策上的麻烦,所以才请他来,可又没说什么具体麻烦,而急于显示自己价值想卖个好价钱的牛远博,只能希望自己能够解决李建当前遇到的困难。
“那个,你等我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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