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燕幼清的话,再看燕妙仪慌张的神情,燕夫人更加失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想嫁人,尽管告诉我和你父亲,我们来相看就是,你一个闺阁在室女,怎么能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娘,我没有,是有人要害我!”燕妙仪红了眼眶,她即便和李圭有意,也从没做过逾矩之事,私奔也是燕皎皎过来说了好几回她才动了心思。
“好,那你说,这男人手里拿着的香囊手帕,哪件不是你的?”
燕夫人气得指着李圭手里的香囊手帕,质问燕妙仪,“你还说你没有私相授受,真是枉费了我和你父亲教导你十四年,你怎么对得起我们!”
“娘,我不是,我……”燕妙仪急哭了,余光瞥见燕幼清脸上在笑,一瞬火起,指着燕幼清,“一定是你,是你陷害我!”
不然李圭怎么会那么快到家里来?
“我没有,姐姐你不能因为自己做错了事就迁怒我,你到现在都解释不了一句,可见是心悦这个男人的。”
燕幼清登时泫然欲泣,扶上了燕夫人的胳膊,温柔道:“娘,既然姐姐喜欢,咱们不如成全了姐姐吧,这样也能保住姐姐的名声。”
“幼清说得对。”燕夫人看向燕幼清时,眼眸都温柔了许多,再看向燕妙仪时,又变得冷漠了,“你既然喜欢,那就准备准备,寻个吉日嫁——”
“夫人,大小姐才回来,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光凭外人一句话和一些不知道是偷来还是怎么弄来的东西,二小姐怎么就确定我家小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稚雀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她知道燕妙仪一遇到燕幼清的事情就容易委屈和发火,脑子就不大灵光了。
燕妙仪恍然,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一扬脑袋,憋回了所有委屈。
“就是,他手里拿着的那些东西,我前些日子丢了,不知道怎么被这人弄到了,现下到家里来闹,妹妹不护着我不说,怎么还要撺掇着娘将我随便嫁人呢?”
“你若不是自己不检点,人家好端端的怎么会拿着东西上门来诬陷你?”
燕夫人却是不信的,这两年燕妙仪干的烂事还少吗,果然不是亲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