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犹豫先回去还是跟着秋易进去,不等他想出个结果秋易先出声了。
“还不进来,那丫头可是为你正受罪呢。那着凉症对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对她可也要命的很。”
罗伯庸皱紧浓眉,问道。“很严重?”
“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喽。”
秋易又跑去附庸他的风雅了,一身青色道袍,脚上特意穿了双木屐,慢悠悠走在屋檐下发出哒!哒!哒有节奏的声音,很能安定人心(催眠)。喝茶和赏雨,偶尔转身看看满脸黑灰卖力煽火熬药的小子。
秋易心下想着,原来小丫头那么久都攻克不下小冰山是因为缺了一个像自己这么厉害的帮手。
我果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医啊!
“表姐,喝药。”
我觉得我在做梦,表弟居然端了碗要喂我喝药,而且表弟还是满脸黑灰。
我吞了吞口水,伸手去接碗。“我,我自己来。”
罗伯庸躲开那双伸过来的手,言简意赅的说。“喂你。”
“不不不,我还是自己喝,我不习惯别人喂”
“你们别磨叽,赶紧治好了都给我离开,我不喜欢这么多人在我的地盘儿。”
我看一眼秋先生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放下手让表弟喂。
在药庐养了一天多才回去,雨停了,在花园那边居然还有一道彩虹。
我兴高采烈的跑出药庐,一边对身后的秋先生说。“有彩虹要不要去看看?”
“哼,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去你也不许去,你那破身体不适合粘太多湿气。”
“那我这就回去,你可不许再故意欺负表弟了!”
两人都知道这里的欺负指的什么,秋易嗤笑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考验他呢?”
我瞪他一眼,道。“那孩子无需考验,他的心智一直很坚定。”
是,罗伯庸坚定的要学了本事回西北找外族鞑子报仇,他的敌人不是单枪匹马的江湖浪子而是骁勇善战的滋事军队。
我突然觉得我不能再这么安逸下去,最起码不能做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笨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