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表弟没有理会我伸出去的手,而是捡了竹简站起来,抖开。
我尴尬的缩回手摸摸鼻子指指他手里的竹简,笑着开始胡扯。“这个字写的好,我拿回去临摹临摹。”稍顿,又补了补。“表弟你可不能跟我抢,这是我翻了整个东斋最满意的字体了。我还指望这个在祖母寿宴上露一手呢!”
我简直太机智了,居然一下子联想到了祖母几个月后的寿辰。
罗伯庸微愣,仰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直让我感觉这目光像秋先生时,他才冷冷说:“还行。”
“啊?”还行,什么还行?我有点懵。
“字还行。”他解释了句继续说,“走吧,吃饭。”
“那是当然,也不看谁的眼光。”
罗伯庸自然的伸手过来牵我的手,一句话不说向前走,我惦记《青玉案》想伸手接过来。
罗伯庸微微侧过小身子说。“我拿着。”
我反对。“还是我自己拿着放心些。”
罗伯庸开始皱眉。“不抢。”
我一愣,随即扬起最温柔的一笑。“哪是怕你抢,我是怕累着你小人儿家的。累着了,可长不高。”
罗伯庸停下脚步侧身看着我的胸口,想着什么。
我抽了抽嘴角,心底嗷叫,别看表弟个子比我还矮了一个头(也不知道他怎么长得居然比我这早产儿还没用),那气势仰着头看人能让人觉得压力有点大。可是表弟看我胸做什么?小小年纪不会就思春吧!啊,不对思春也不能对着亲姐啊!!!
罗伯庸想了会儿把竹简递过来,居然还认同的点点头,几不可闻的嗯了声。
我心里简直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表弟盯着我的胸是想到了什么?还难得赞同的点头。
一阵风吹来,几片红色树叶从眼前飘落,我们一起抬头看向一旁的枫树。
表弟看着这场景居然破天荒的说了句长话。“今年的秋天来的好早!”
我微微一笑,伸手摸摸他的头宽慰他。“别担心,我和祖母会照顾好你的。”
重新牵起表弟的手一起回去,将一地火红枫叶留在身后,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安宁美好。
一路走,单手圈抱着的《青玉案》下卷很热,热得长了就烫了,那烫从手臂一直延伸都心里。
我暗暗心惊难道这《青玉案》的下卷,暗藏玄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