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瓣栩栩如生,一套花蕊的地方镶嵌了血红的宝石一套镶了雪白的珍珠,两个长命锁,四个金手镯与珠花相对应,这些东西华美精致完全脱离了黄金的庸俗。
衣衫有十二套,布料都是上等的杭绸,上面的绣花是长洲这边顶级绣娘才会的双面绣,金丝银线的很是好看。
“都是好看的,谢谢祖母和阿爹。”我看了一圈,福了福身依偎进祖母怀里,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最温柔的笑。
姚老太太高兴地挥手吩咐乌嬷嬷搭把手帮着艾叶她们一起全部搬去了东厢。
“祖母,阿爹,伯父伯母,姐姐们还有表弟们可都做了新衣裳了?”
“自然都做了,你以为就给你一个人做啊!”
好吧,我就是想表达一下关心不想反被嘲笑。
第二天果然是晴天,不用去族学却得跟着绣娘师傅学习针线。
几个小姑娘貌似端正的坐着,绣娘师傅比着一排五颜六色的线讲述走针。大家开始还能做做样子,一会儿便各干各自的了。昨夜因着那《青玉案》反复难眠,我也是听得昏昏欲睡,就在坚持不住之际,左右一看,顿时放心。幸好不是我一个人听不进去,除了大房两个姑娘听得认真,四姐直接带了几个竹简过来看。开始我以为那就是传说中的话本,刚来时还凑过去瞧了两眼,哪知道是几卷秋先生自己写的疑难杂症手稿。五姐呢那就是真的明目张胆了,已经趴绣架上睡得口水都流出来,绣娘师傅也只是失望的看了两眼后把目光放在两位得意门生上了,对五姐颇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
哎,这师傅从今以后怕是得再加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学生了。我一边想着双手已经枕到绣架上,然后调了个舒服又不粗鲁的姿势入睡了。
哎,春困秋乏啊!
上午学绣花,午膳后还在同一个地方学习弹琴。
我和五姐都羡慕的看着四姐带着她的竹简飘然而去,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也因此我心里下了个决定。
秋易一听青隐要拜他为师,眉一挑笑问:“你想学什么?”
我摊手,自觉去案桌对面。“你看看我能学什么,看着教就行。”话是这样,可我那架势可完全不像来学习的。
用来方便跪坐的席面直接被我当成了塌,侧卧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