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易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小小的罗伯庸头顶一盆红山茶在烈日下,瞬间了然道。“你是说花木之术。”
我惊叹着点头。“想不到你还有让红山茶秋初依然还开花的本事。”
我爬起来盘腿坐着,询问道。“现在找到可以教我的而我也愿意学的了,是不是需要行拜师礼了?”
秋易闻言却摆摆手,道:“花木之术只是杂学,若教你几年杂学,倒是不用拜师。”
秋易觉得相较于收一个随时都在尊师重道的徒弟不如就像她说的做个朋友,况且这种植花木自己当初也是当杂学涉猎的。
我也随意道:“也好,我也不习惯跪来跪去的。”
提起跪,秋易也想起听见姚家的一桩小事,恰巧与姚青隐有关,便存了戏虐的心思道:“说到跪,听说你把你伯母和兄长都送去思过了?”
我斜眼看他,讥问道:“修道人还那么八卦内宅事?”
秋易便道:“贫道自认字起每天都在参悟易经八卦。”
我神色不明,颇无语道:“……此八卦非彼八卦。”
秋易便倾了身子,饶有兴趣的道:“说来听听。”
“我说的八卦是无聊之人常常的打听别人闲事,用来满足自己开心的意思。”
秋易面露惊讶,道:“妙极,便是把我的高兴建立在你的苦难之上。”
我惊悚的盯着他,觉得其实这人也是穿越的吧!什么叫建立在我的苦难上?呵呵。
踩人痛脚我不说自己擅长,可用来反击我是逮着就来。于是,此刻我就想起上次问他的问题,正好再问一遍。
“说到八卦我就想起你的心上人,来来来,咱们说说她,哪里人士?长得如何?”
看着秋易那张俊脸瞬间平静下去,别提此刻还真有那种很幸福的感觉。
少顷,秋易平缓的道:“小丫头怎的对这些风月事如此念念不忘。”
没了上次的突然来的严肃,我倒是松了口气,随意道。“也是因为八卦。”
“也罢,以后有机会告诉你也无妨。”秋易说完从席面站起来向他寝房走去一面道:“既然要学养>> --